走出马车的大夫摇了摇头,在我看不见的地方跟李四说了几句话。
我不晕车,我马术学得好到拿慢了奖,其实只为了出去玩和到处找宇文。
现在我总觉得恶心想吐,尤其是频繁到四十分钟里说两句话基本上想吐的感觉就来了。
我的脉象有点像孕了,但却又不像,很怪。
唐哲修给我拿手表扫了张图出来,他看不懂,只看出来真的肚子里有货了,先拿回去问问了。
如果算是时间,和李佑的那一晚,对上了。
还有大约三天的时间能回京。
一路上遇上的百姓给我们塞了很多东西,有些药材凑合在一起正好可以打胎。
对于这个只有惊吓没有欣喜的孩子,我没有半点开心。
避孕药我以前觉得不常用也没学,这次也忘了,出了乱子。
这个孩子不能留,他来的时间不对,人也不对。
过了很久,唐哲修回来了,他跟我说这个孩子不但是g0ng外孕还是畸形的。
畸形我听得懂,g0ng外孕他跟我解释就是在不该发育的地方发育,最后生不下来,母子都会s。总之就是不能留,也留不住。
达成统一共识。
他说他对不起我,如果不是他给我治疗,孩子可能不会畸形。
我跟他说这一切都是命吧,然后去找我的医术了。
我心神不宁地翻了八本书才找到了堕胎药怎么做。
我翻的每一本书上都有各式各样的安胎药,这让我很想试一下哪个有效,但是不行。
行军的队伍停了一会儿,杨复提着我先前拿好的书弄药去了。
李佑进了马车跟我唠嗑了很久,不知道他知道了些什么,一直在探我的口风,说话的时候一手的汗把杯子给滑地上滚出了马车,当场云锦鹤冲过来问我刺客在哪。
也许是知道一切都快结束了,我吐那些酸水的次数也少了。
又也许是这个孩子知道他在这里然后安分了许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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