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刻,银枪消失,手中突然多了一把状似古朴的长剑,身形未动,脚下不移,手指间微动,一剑巳弹出剑鞘,一抹弧光飞射而出,唰!划破数米空间,先声夺人的削向云无霜的喉部。
对方突然收枪换剑,云无霜微感诧意地楞了楞,一道剑芒如电,呼吸间便在的眼前急速放大,尚待作出反应之际,那束剑光突然一颤,瞬间分化为数十道剑影,好像在同一时间从各个不同的角度,同时攻击全身的各个要害部位。
直到此刻,风无霜方才意识到对方一直在隐藏着实力,就凭出手的这一剑,便蓄含着凌厉惊人的"剑势",如无乾坤境的修为,根本难以驾御。那快若奔雷般的"剑势"中,充满了凛冽的杀气,撕裂洞穿一切。
更可怕的是对方的出剑速度快到了极致,而这一剑似被一股奇异的力量相互牵引衔接,令每道剑影的威力和杀气仿佛融为一体,形成了一个绝杀"剑势"。
骇然惊觉间,云无霜的身躯突然被一股强大引力牵动着,似若飞娥扑火般撞向一天肃杀的剑影,看上去似乎与自杀没多大分别。
一抹金光划过身前,风无霜但觉胸口处暮地传出一阵剧烈的疼痛……
哐啷!
云无霜手中长剑砰然坠地,发出一声清脆的"哐啷"声响,空气中传出一阵衣衫破裂声响,云无霜顿着胸前有凉风透体而过,瞥了一眼,但见胸前如雪的衣衫染着一片盈红,且巳撕裂开来,大片如雪的肌肤显露不遗,**深陷,一对颤动的小白兔似欲跃然而出……
风维掦只是微楞了楞,喉头滚动一下,是个男人都会眼前的一幕热血奔涌,但此刻的风维掦只是刹那间的滛虫上脑。下一刻便目透杀机,手中长剑毫不犹豫地挥岀。
风无霜染血的双手紧捂着胸围,心在滴血,充满了无尽的不甘,屈辱而绝望的垂下双目,任由一点金光透体而过……
长剑如电,充斥着必杀的意志,金光绽射,三尺……五寸……电光火石般的一瞬,奔腾的剑势嘎然而止,并非是风维掦心生慈悲,或有怜香惜玉之意,而临时改变一剑摧花之举。此时离对方心脏仅有方寸之遥,纵算有心收剑势,凭他的修为实力,也根本无法做到。
仅仅方寸之间,锐利无铸的剑锋却再也无法挺进分毫,风维掦的眼中突然呈现出两根手指,稳稳地夹住金光闪射的的剑锋。
刹那间,长剑似若千斤,难动分毫。但见二根手指间骤然一抖一颤,坚韧锐利的長剑随之寸寸断裂。必杀的剑势轰然崩碎,风维埸的身形同时被一股强大的冲击波掀上高空,翻翻滚滚的飞出七八米才跌落地面,嘴角溢出一缕血渍。
啊!风无霜闻声睁眼,骤见一个全身冒着寒气的男子,几欲贴住了自己高耸的胸脯,全然忘记了自己方从生死一线中得以生还,禁不住娇羞的惊呼出声,骇然向后惊惶地飞退开去,没退几步,便被一直躺在地上崔老丹宗跘了一下,身躯突然失控,斜斜地朝后轰然跌落。
"当心了!"跌落的身躯突然被一只手轻柔地托住,耳边同时传来一道柔柔的语音;"没事吧?"
呼!风无霜轻吐了一口,知道身后扶着自己的是个女子,一向洁身自好的她,从未有男子近身一尺之内,适才……一思及方才的情形,顿觉全身滚烫,满脸通红。
"刚才若非是他的即时出现,你此刻只怕是一具冰凉的女尸了。"身后的女子将一件衣衫 披在她身上,遮住巳了一对巳破衫而出汹涌乳峰,两粒盈红娇嫩的小樱桃尤为醒目。
风无霜见状又险些惊呼出声,幸被身后的女子出言阻止道;"别叫!你这幅春光乍现的模样,会让人大饱眼福,口涎横流。"
风无霜闻言骇然收声,飞快地穿上衣衫,惊悚地遮掩住一对高高隆起的双峰。这才发现扶着她的这位女子,竟然十分年轻,看上去最多也就二十出头点,同样一身白衣裹体,气质上却比自己少了几分清冷,多了点激情和青春的光彩。再移过目光望向那位方才几欲贴近她胸脯的男子,虽然只是个背影,但从体形姿态和气质上看去,应该也是个年轻人,全身上下散发絲絲寒气,似若严冬飞雪般的冷冽。
这两位突然出现在丹药殿的年轻男女,是云无涯和欧阳明月。陆随风听闻那位彭家主被云无影重创非轻,如想治愈受损的内腑经脉,恢复如初,就必须尽快寻到八品丹药,而整个器师城内唯有风岚家的那位崔老丹宗。
所以,陆随风料定对方势必会找上崔老丹宗,甚至会不择手段的威逼胁迫,从他身上获取八品丹药。无论从什么角度出发,都不该让这种事发生。崔老丹宗不能有事,否则会掀起惊天狂涛。彭家主的伤势一日不恢复,就不会进一步采取什么大行动。如此一来,便有更多的时间去谋划应对之?。
"啊!"风无霜忽然一声悲呼,朝着倒在血泊中的风天浪冲去,刚冲出几步便被欧阳明月闪身拦住;"你身上有伤,不是他的对手。"
"你们是什么人?竟敢来淌这浑水,简直不知死活。"风维揚也是在生死间行走过了无次人,早巳锤炼坚韧的神经和意志,巳经可以冷静从容地面对一切突发的势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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