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子星云剑!聂云大喝一声,银,蓝两色的剑芒竟是彼此缠在一起,高速的旋转而出,直接搅碎了狂霸的血色刀芒,一往无前的直指对方。
严血狂面带冷笑,仿佛面对的不是能将坚岩捅穿的攻击,而是玩童手中的小木棍,只见他借势就地一个转,顺势一刀斩出,凌厉的血色刀芒精准的斩劈在两道剑光的中间。
噗!刀芒如同撞在一座大山上,发出一声闷响,威能瞬间耗尽。不过,可怕的剑光也被硬生生破开,并且不受控的四溅纷射,直吓得靠前的观者纷纷四下退避。
不过,细心的人便能发现,一旦发生战斗,这座战台就会被一层透明的光膜所笼罩,无论是狂暴的刀芒还是四溢的剑气,都会被这层光膜阻隔或吸收。否则,这栎茶楼早就崩塌了。
血域刀山!严血狂化解了对方的剑势,更是狂性大发,只攻不守,刀势血光汹涌,整个人像是笼罩在一片血云之中,当刀斩出去的那一刻,所有的血云便会钻入刀中,发出的刀芒犹如血色的战车,一往无前的滚滚碾压。若不是这战台是特制的,地面都会震塌。
三星连珠!聂云也像是活出去了,亳不退让的以攻对攻,他聂家的星云剑法变化玄妙,蕴含着星云之力,三剑齐出,神鬼皆惊。
这最后一道剑芒融合了其它两道剑芒,宛如一颗湛蓝的流星划破天穹。刀剑碰撞的那一刻,光芒耀眼眩目,整栎茶楼都在震颤,让人不能在第一时间看清最后的结果。
轰隆隆!
无数的血光蓝芒四溅飞射,有若实质般落在地面,蹦跳弹飞,犹如烟花绽放。只见聂云一身衣衫破烂的半跪地上,脸色苍白,嘴角挂着鲜血,眼眸中充斥着愤怒和不甘,想要重新站起来,却是无论如何努力都无济于事,恨恨的抬起头,悲愤的怒道:"无耻!你在故意隐藏自己的修为,否则,我又怎会与你打赌?卑鄙!"
原来,这严血狂的修为并非生死境中阶二品,而是巅峰,此间的差距大了去,不输才怪!
严血狂似乎沒有"无耻"的觉悟,居高临下俯视着手下败将,一脸都是得意和讥讽;"切,竟然连兵不厌诈的道理都不懂,视敌以弱,这是武道的智慧,不交点学费怎能领悟?哈哈!"
败了就是败了,谁让你这么朴实,有眼无珠,满脸悲愤,却是无比憋屈不甘的退下了战台,背后传出戏谑的声音;"可别忘了赌注!"
闻言,聂云的身子不由轻颤了一下,二百万中品圣晶,对他来说也是一笔不菲的巨款,就这么被人狠狠的坑了,实在是让人心有甘,却又欲哭无泪。
这种坑人的事,严血狂似乎已习以为常,看在这样一大笔赌注的份上,算是手下留情了,否则又怎会让这个儍逼好脚好手的走下去。
严血狂抬台望向二层的陆随风等人,狂傲的眼神中充满了挑衅;"想要往上爬,不要心存侥幸,我就是你们挑战的对手,不想丢人现眼,乘早滚蛋!"
"等一下!"
正当严血狂要离开战台之时,陆随风站起身来,纵身跃上战台中央,邪邪的笑道:"即然你喜欢被虐,我也就勉为其难的成全你了。"
狂!够嚣张!每个人都认为这货疯掉了,敢在严血狂面前放肆的人,下场通常都很悲惨。
严血狂并没有因对方的嚣张而暴怒,而是冷笑连连,眼神放肆的打量着陆随风,很快便露出了一脸轻蔑的表情,怎么看这丑汉都只是个生死境初阶的角色,那里来的信心让他敢在自己面前嚣张?更不明白自己的大哥为何对这小子感兴趣。
"怎么,看不起我的境界吗?"陆随风同样用放肆的眼神上下的扫视对方,讥讽的道:"你之前不也是以生死境中阶阴人吗?说不定我也是,当心了,别怪我沒提醒你!"
"好,好,好!"严血狂连说三个好字,微眯的眼眸闪过一抹狰狞,对方话中的意思,分明已发现自己在隐藏实力,有这份眼力,也足够让人暗中警惕了,也仅此而已,并未十分在意。
尽管两人以这样的方式比试,有些不符合茶道会的规矩,即然无人出面干予,也就顺利成章了。
"送财童子上门,多多益善!"严血狂拿出来的赌注,仍旧是那株价值二百万中品圣晶的血玉红莲,就算对方也有隐藏修为的秘法,又能强到那里去?
"这小子简直是在找死!赤血刀法,又岂是他这种货色可以抗衡的?"九层之上的严赤火不屑的冷哼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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