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家主的伤情每况日下,殷家已经处于病急乱投医的状态,开出的报酬也越来越丰厚,只要有四品以上的仙丹师来,都希望能发生奇迹,这些仙丹师开出的各种稀奇古怪的方子,可是将那位殷家折腾够呛。
此时的殷府门前又聚集了四五位仙丹师,一个个神情肃穆而倨傲,殷家的一位管事堆着笑,拱手道:"诸位是……"
这些仙丹师相互看了看,彼此应该都不认识,一位皓首老者抚须道:"老夫卢万里,六品中阶仙丹师,是特来为殷家主诊治的。"
陆随风也缓步走上前,与那些仙丹师站在一起。殷家管事听到皓首老者称自己六品中阶仙丹师,有些黯淡的眼神顿时一亮,也不管所言是否属实,当然也沒人敢在殷家欺瞒行骗。连忙躬身道:"大师快请进,诸位若是来为家主诊治,也都跟我来吧!"
陆随风走在最后,随着这群仙丹师进入了殷府,迎面走来几位仙丹师,都是低垂着头,显然又是治疗失败了。新来的这群仙丹师中,有人不屑的冷哼出声,将头微微扬起,那副表情分明是;一些歪瓜裂枣,也敢来丢人显眼!
那几位仙丹师也面带冷笑的回瞪过来,那目光分明是;五十步别笑一百步,等会也会和我们一样,灰头土脸的被轰出来。
在花径小道间七转八绕的来到一座精致的阁楼前,进入了大厅內,里面还坐着三位仙丹师,都是垂眉闭目,一副高深莫测之状。见到陆随风等人进来,只是微微抬起眼皮扫了一眼,又倨傲的合上,目光中满是不屑。
皓首老者轻哼了一声,然后在正中央的一张椅上大刺刺的坐下,六品中阶仙丹师的傲岸彰显无遗。陆随风走到一个角落边上坐下,也是合眼,不想看到一张张鼻孔朝天的嘴脸。
不一会,楼上走下来一位仙丹师,涨红着脸,连头也不敢抬的匆匆而去。管事又请了一位仙丹师上去,不久又是带着一脸羞愧之色的下来。
时间就在一个个仙丹师上上下下中流逝,很快便已是时近黄昏,终于轮到了那位皓首老上去,见到那副自信满满的倨傲之态,陆随风不禁心中暗自嗤笑。
半个时辰后,皓首老者失魂落魄似的走了下来,见到陆随风站起来,刚走到门边的皓首老者突然回转身来,冷笑道:"老夫都束手无策,就别上去丢仙丹师的脸了。"
"你能代表所有的仙丹师?"陆随风讥讽地道:"你无能,只能证明你徒有虚名,带着六品仙丹师的光环,却是名不符实。"
"无知小辈,老夫今日倒要看看你有多大的能耐,竟敢如此张狂!"皓首老者长须抖动的收回跨出门的脚,重新回到大厅內坐下,准备好好的嘲笑这不知天高地厚的小辈一番。
"即然如此,可敢与我赌上一赌?"陆随风玩味的淡笑道:"就以一百亿下品仙晶为赌注,尚若我治好了殷家主受创的经脉,就是获胜的一方。如果与你一样无能,我就是输家。如何?"
"有何敢?除非你是七品仙丹师,只是可能吗?"皓首老者抚须仰面而笑:"即然你想当送财童子,不如再加上一倍,而且输的一方还要向赢的一方跪拜赔罪。"说着便取出一个蓄物袋;"这里面有两百亿下品仙晶,就让殷管事做个公证。"
"可以!"陆随风也干脆的取出一个蓄物袋递到殷管事手中;"劳烦了!"
殷管事接过蓄物戒的手在微微颤抖,并不是因为这个豪赌,两百亿的赌注的确够惊人,但对于四大家族的殷家来说,还真算不得什么事。而是这赌局中包含的深意,让他的心忐忑,像是要从胸腔中迸出来似的,就像溺水之人突然发现一根稻草,在绝望中看见了生的希望。
这个希望就是敢提出赌局人,沒谁会儍到将二百亿仙晶白白送出去,也就意味着,这个提出赌局的人,至少有七,八成以上的把握可以治愈家主的伤。
这位殷管事眼中隐有水光闪动,压制住心中激动情绪,收起了双方的赌注,便带着陆随风走上楼去,身后还传来那位皓首老者嘲弄声;"老夫倒想看看,你是否有生死人活白骨,枯木逢春之能?"话落,竟也跟着走了上来。
房间內弥漫着各种浓烈的丹药味,连肌肤都能感觉到隐隐的刺痛感,陆随风让殷管事敞开房门,拂袖将那些丹药味驱散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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