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随风微愣之下,伧促举剑格挡,动作笨拙之极,在对方的撼天之势下,显得那么虚弱可笑,不堪一击。
铿锵!两剑势难阻挡相互撞击,暴出一声金铁交鸣的铿然声。
蹬蹬蹬!陆随风像似被这一剑劈得七晕八素,身形止不住地朝后踉跄跌撞,轰然一声跌坐地上,引来一阵哄笑。接着,笑声嘎然而止。
所有的视线都投向他手中握着的剑;骇然完好无损。再接着,无双眼睛迅速地移向紫甲护卫,自然看的不是人,而是他手中的剑。
哗!满地眼珠子乱滚,尽皆大张着嘴合不拢,全场突然出现了刹那的沉寂。
"这怎么可能?"紫甲护卫的手中竟然握着的是一把只剩了半节的剑,仍然闪射着耀眼的光华,给人一种残缺的凄美感,疑视幻觉。
陆随风狼狈不堪的从地上爬起来,拍着身上的尘土,晃了晃头,再低头看了看手中的长剑,;"这也太狠了!这不是存心要人命么?"陆随风面色发白的惊叫道。
紫甲护卫的眼球落在了自己手中的断剑上,满脸俱是惊诧和不信之色。且不说剑的等级品质之间的差距,单凭自己将元力贯于剑身这一点,就足以将对方的剑斩裂,结果确是对方被自己劈飞的同时,断裂的却是自己的剑器,这未免有些太不可思议了。
这个出人意料的的结果,令一众观者震惊不已。尤其是那位器帝副阁主,更是一把夺过紫甲护卫手中的断剑,细细地检测着,断剑处平滑,整齐,没有絲毫的损裂卷曲状,似被一剑斩断,而非互相撞击时发生的断裂。再抬眼望向对方手中的剑,却是连一点齿痕裂口都没留下。
这怎么不可能!她对自己鉴定的结果十分自信,就算再鉴定一次,只怕仍只会是这个结果。 或许,唯一的解释,这只是个十分隅然的巧合,恰好撞上了剑器的最脆弱之处?
"好,好!我就知道会是这个结果!"风素素喜形于色的击掌叫好。
"好险!没见少爷差点就被人给劈成两瓣,这与谋杀有什么分别?"慕容轻水则是一脸惊怒,愤愤然地出声道。
"感觉怎么样,没事吧? "紫燕一脸焦急的上前扶起陆随风,语带关切地问道。
"我沒事,只是胸口有些发闷,应该还能挺得住。"陆随风面色一片苍白,嘴角还溢一絲血渍,而后掸了掸身上的尘土,冲着器帝副阁主苦笑地道:"器帝前辈,不知这把剑是否合格?"
器王副阁主点了点头,饶有兴趣的出声道;"能斩断这柄王级的红玉剑,自然也勉强算得上是一把王级剑器了。不过,你我之间必须赌一场,否则,只怕很难离开这座禁园!"
面对这种不容置疑的强势口吻,陆随风唯有苦笑;"我有选择吗?"
"沒有!"器帝副阁主冷然的一笑;"千万别让本器帝失望了!"
陆随风自然知道对方所说的赌一场,并非是赌石,而是在炼器一道上的较量,或许是见猎心喜,更或是抱着其它什么心思目的。总之,这对陆随风来说都是求之不得事,只有将动静弄得越大,越有可能将那位神秘的阁主紫梦蝶引出来。
"即然公子已要兑换这块凤首石,那老夫就毫不客气地将这枚聚灵丹和剑器收下了。无论开出什么样的逆天之物,本阁都是赢家!"老人淡淡的语音在石园中响起,将所有人的注意力都拉回到赌石上来。
"当然!这种事岂可当作儿戏!"陆随风十分爽快地将一个玉盒和手中的剑器交到那老人的手中,然后便吩咐风素素去搬取那块凤首石。
这块龙首石虽然不是很大,却是意外的沉重无比,堪比一块玄铁般,给人一种沉甸甸的感觉,看上去至少两三千斤的重量,这对风素素来说的确算不了什么事,但那入手时的厚实感,的确让她小小的吃惊了一把。
望着一个娇小柔弱身影在搬动上千斤的奇石,不少人都暗暗地为其揑着一把汗;"姑娘小心了,搬不动千万别硬撑!"
用帝级物品来兑换奇石,在人们的脑中也只是一个念头而已,扪心自问,如无绝对的把握根本不敢轻易下这样的重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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