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喜欢的人了。”
“……”
“你下去,离我远点。”
作为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至高人物,木繁树本就是个只可远观不可亵玩的存在,她只需把脸上的笑容收藏干净,这种气场就一下子迸发出来了。
“下去。”
儀乐的眼泪刷地就流了下来,“澹台。”
“别叫我。下去。”
“澹台。”
“我让你下去。”
“我不。”儀乐趴在木繁树的左胸口听了一会儿,“你曾经跟我说过,你与旁人不同,旁人说谎心跳会加快,你说谎时正好相反。现在你的心跳减慢,所以你在说谎。”
木繁树:“……”
儀乐啊儀乐,人人都说我是个人才,我现在突然觉得你才是个人才。请告诉我,你到底是如何做到对我口口声声叫着澹台的名字,却用木繁树特有的体质来质问澹台我的?
木繁树平生第一次有了思维混乱的感觉。
“澹台。”儀乐趴在木繁树的胸口不起。
“您请说。”只要不动手,一切好说。
然而却是怕什么来什么,儀乐的手开始向木繁树的小腹滑去。木繁树本能地想去阻挡,两只手尚未离开床榻,却又是突然一紧,“儀乐!”
儀乐媚眼如丝:“澹台,你都有小肚子了呦。”
木繁树想起了屏风那边的盘干碗净。
儀乐的笑容忽然一收,鼻子对鼻子眼对眼地看着木繁树,“澹台,你,你不会有了吧!?”
“有什么?”木繁树已懒得跟她计较对话内容了,只要她做的不太出格,由她去吧。
“小娃娃啊,你肚子里是不是有小娃娃了?”
澹台苏洛怀小娃娃?
“是啊。已经八个月了。再有俩月就要生了。”胡说八道谁不会呢。
“八个月!”儀乐又仔细摸了摸木繁树的肚子,疑惑,“八个月怎么这么小?”
“哦,营养不良。”脑中精光一闪,“儀乐,我都营养不良了,你是不是得下去给我做点吃的?我想吃你做的清炒笋丝。”
“吃什么笋丝。八个月才这么大,这孩子一看就不成器。索性不要了。嗯,我们再生一个。”说完,一只手又开始扒木繁树的衣服。
“哎哎哎……”算了,反正她就是一心想脱我衣服,脱就脱吧,隔三差五的常在一起洗澡,又不是没看过。
“啊!”木繁树低低叫了一声,脱我衣服可以,儀乐你咬我就不对了吧。
还好就一口,我忍着,忍。
“你为何没有反应?”
我该有什么反应?咬回去吗?唔,说不定咬她一口,她一痛,立刻就清醒了。
木繁树在儀乐的肩头,也狠狠咬了一口,红红的都快渗出血来了。
“可以了吧?”
儀乐痛到黛眉紧皱,“不够。”突然低头啄了一下木繁树的脸颊,“再还回来。”
木繁树:“……”
还?怎么还?亲回去吗!?
完了完了,我这照顾人的照顾出事情来了,等儀乐清醒回过味儿来,还不把我塞酒缸里泡酒喝。
木繁树清了清嗓子,道:“儀乐,我不是……奚!!!微!!!”
“在在在在在大人!”
砰的一声,奚微直接撞开了门,冲了进来,“……?啊女君大人,你们这是……”
暖光,床幔,酒气,衣衫凌乱,女君,把大人,压压压在下面,想想想非礼大人!?!
这什么鬼?
“还愣那儿做什么?快过来把她拉开啊!”木繁树左躲右闪,又气又羞又无奈,儀乐炽热如火的气息从头到脚向她扑来,时不时的还落她脸颊上一个吻,她已经快要崩溃了。
哗啦!
奚微一盆冷水朝二人泼了过去。
咚咚咚。
天将亮时,有人敲门。
奚微勉强打起精神,下床,开门,“绘绘?有事吗?”
草绘忍了忍,没忍住,哇地哭了出来:“奚微姐姐,我闯祸了怎么办啊?”
草绘打着哈欠安慰她:“很正常啊,你哪日不闯祸才不正常呢。说吧,我给你算算又要关几天禁闭?”
草绘哭道:“恐怕这次关我多少天都无用了。姐姐,我把……我把华溪儿给弄丢了啊。”
奚微的哈欠打到一半猛然一闭口,险些咬到舌头:“什么?华溪儿丢了?什么时候的事?”
“五天了。就是二姐醒过来那天。他随我跑出宫后就再也没回来。迟辛追出去找了半天也没找到,天黑了才告诉我。姐姐你说,溪儿他会不会遭遇什么不测了?呜呜呜,我的溪儿!”
“溪儿聪明伶俐,他不会有事的。可这么大的事,你为什么不早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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