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陌无语的想着钟馗的画像,再想想钟逸然的英俊,如果他穿着道袍、满脸粗髯,手里再拿把剑、骑个驴……
这家业他真的愿意继承?
莫文云哪里知道她在想什么,继续说着钟逸然的好:“你不知道啊,我今天注意观察了两个孩子,都是好孩子,特别懂礼貌,又有分寸,哎呀,我就说嘛,为什么钟家的孩子那样的出身怎么会对我殷勤的过火,原来是在追我们家小陌啊!”
陈陌心中的想法又被莫文云的喋喋不休打断,不由有些无奈:“我和他们都只是普通朋友,羽飞乱说的。”
说完,也不等莫文云再说别的,推说累极了,转身就跑。
莫文云喊不来,只得退而求其次,问陈羽飞他们相处的情况,陈羽飞满头黑线,母亲似乎都没有问过他还魂后怎样……
晚上,陈承业听说陈陌回来,也推掉了应酬回来。
只是刚刚进门,正在厅里看报纸等开饭的陈陌就抬起头,直直的看着略显疲惫的陈承业。
陈承业见女儿看他,立刻笑道:“小陌回来了,这次去了好长时间,玩的开心吗?”
陈陌看着他,目光有些疏离,在他莫明其妙的目光中,她沉沉的回答:“嗯,还好吧。爸,您从哪里回来的?”
陈承业脱下外套连同公文包一起交到莫文云手里,又搂了下太太莫文云,这才满脸宠溺的走到沙发前坐下,含笑回答:“哦,今天爸爸公司一个副总的父亲病得严重,爸爸和他一同去探望,这才刚回来。”
陈陌微眯双眸,盯着陈承业的脸,又看向他的左肩,接着说道:“那位副总的父亲是不是一个瘦巴巴的小老头儿,右眼有点儿毛病?”
“咦?闺女,你怎么看出来的?又是用的超能力?”陈承业呵呵一笑,他不怕自己女儿特殊的能力,有时会开玩笑。
陈陌沉默片刻,只直直的盯着他的左肩,脸色微沉的道:“从哪里来回哪里去,你还有三天阳寿,不要提前作死!”
陈承业的脸色一下子就变了,莫文云刚刚收了衣服和公文包折返,听到这话整个身体都僵住了。而陈羽飞更是一个急窜,三步并两步的跑到陈陌身后,似乎她的身后是最安全的地方。
下一刻,放在桌上的一个非常漂亮的玻璃水果盘开裂,盘子里切好的火龙果和香蕉片顿时洒了一桌子。
陈陌盯着那桌子上的水果,冷冷一笑,周身的温度都凉了几分,语气也变得阴森起来:“还没人敢在我面前放肆,以为自己阳寿未尽,就能为所欲为,让你早死三天,对我来说真不算什么!”
说话间,陈陌复又抬起眼帘,冷冷的瞪着陈承业的左肩。
那里有一个瘦巴巴的小老头儿,脸色极其苍白,现出一种病态的稀松模样,一看就是即将油尽灯枯,这老头儿用爪子一样的手紧紧的扒着陈承业的肩膀,缩成一团如猴子似的紧贴着陈承业。
而陈承业的左肩阳火已灭,看来是被老头儿扑灭了。
陈陌最恼火的就是这件事,人都有三盏阳火,左右两肩与头顶皆有,只要灭掉一盏就会大病一场,或是遭一场灾事,现在这老头儿显然就是故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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