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次到西北的人发烧不是小病,再加上温言有高原反应,24小时后都有护士定时给她测量体温。
吸氧下温言舒服很多,脚心的伤口重新消炎包扎,一夜未眠的她吃过药后昏沉睡去。
陆曜又回到了救援现场指挥,对他们军人而言,穿上这身军装,就要担得起这套戎装的职责。
……
辛冉联系到了陆曜,得知温言安全后才松了口气。
陆家那边也担心儿媳妇,但又不能打电话给儿子数落他,免得再影响到他;只能不断的打给医院,让他们照顾好自己儿媳妇。
医院里的人都知道住在19层独立病房的病人是西北军区陆上将的老婆,陆上将在前线救援,他们自然会照顾好他的家属。
温言得到了特殊的照顾,病好的很快,三天没见陆曜,知道他在灾区,没有打电话打扰他。
一周后。
温言睡的正熟,听到病房门开的声音,坐起身,看到了几天未见的陆曜,他身上的迷彩服还有些灰尘,左脸挂了彩,一双手上还有浅浅血迹,都是参与救援时受的轻伤。
陆曜走到床边,抬手摸了下她的额头,几日都未休息好的他瞳孔中明显有血丝:“还有哪里不舒服?”
他的嗓音有些哑,嘴角干涩的也破了皮,远没有在北城时精神。
“医生说我已经康复了。”
RòんЩㄨㄚ她微微一笑,“要不我明天就出院吧。”
“好,我明天让启宾过来帮你办出院手续,再送你去机场。”
这是要让她回去?
“四哥,我还不想走,我想留在这里。”
陆曜收回手,“这里不适合你待,我最近会很忙,没办法向在北城那样照顾你。”
“我可以自己照顾自己。”温言如实说:“我想留在这里当志愿者。”
“你留在这里会让我分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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