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曜不是说说而已。
温言趴在洗手台前,雪白的臀部上全是红色巴掌印,身后的陆曜眼眸腥红的在她穴里粗暴顶撞,每次都全根没入。
壮硕的大龟头每次顶在宫口,又疼又酥的快感,大量黏滑的白浆流出来滴在地上,“四哥……啊啊……轻点……唔唔……”
嘴上求着轻点,但温言却很享受这种被狠操的快感,撅高了屁股向后顶,水蛇腰不断的扭动,眼神迷离时看到镜子中自己
淫荡的模样,被刺激的肉璧不断收缩,“啊啊……好爽……”
陆曜停止抽插,深埋在她穴里不动,抬手捏起她的下巴,“骚起来都这么美,难怪盛西决到现在都还对你念念不忘!”
知道他今晚这么粗暴全是因为盛西决,温言没有解释,解释太多只会越描越黑,尤其……过去跟盛西决在一起的时候虽然
从未真正发生过关系,但两人间的亲密却跟真正做爱没区别。
只是没有插入,但其他的……该做的都做过。
“他见过你这么美的样子吗?”握住她的奶子用力揉捏,在她圆润的肩头用力的咬了口,“我要听真话!”
温言被他咬的穴口收缩,紧紧的夹着他的大阴茎,根本就不回答,“四哥……操我,我要你狠狠操我的骚逼……”
知道她是故意转移话题,陆曜没有继续逼问,从她穴里拔出来,将她转过身,握住大阴茎抵在她湿滑的穴口:“就算见过
也没关系,因为以后你这副骚样只属于我!只有我才能操你的逼!只有我!”
猛地挺身顶进去,在她穴里又快又狠的冲撞,霸道的宣示着主权。
“啊啊……”温言被顶的奶子乱晃,一条腿挂在他手臂上,结合处没一会儿就被捣出了白色泡沫,“嗯嗯啊啊……四哥……啊啊……要被四哥操烂了,唔唔……”
陆曜低头亲她的嘴,舌头伸到她口腔中不断的搅拌着她的小香舌,宽阔的手掌抓着她的臀瓣使劲摁,恨不得将她给揉进身
体里,时时刻刻都在一起。
“唔……”
温言手攀上他的肩膀,每次被他大阴茎狠顶时,指甲都会深深的掐进他的肌肉里,挺起身子,乳房压着他的胸膛,与他的
身体紧紧贴在一起,享受着这种身体结合的快感。
身体悬空时,两条腿环上了他结实的腰。
陆曜托举着她的臀瓣,吮吸着她的舌头,抱着她朝浴室外走,每走一步,龟头都会顶磨在她宫口。
到了落地窗前,把她抵在窗帘上,埋头啃咬她的脖子,锁骨,一边咬一边舔,“小骚货,是不是我的小骚货。”
“是,啊啊……言言是四哥的小骚货,嗯啊啊……喜欢被四哥操,喜欢对四哥发骚……”
“那就再骚点。”捏住她的乳尖拉扯,向上亲吻她的下巴,“越骚我越喜欢。”
温言低头咬他的喉结,伸出舌头舔舐他的脖子,不断扭动臀部刺激着他埋在穴里的性器。
陆曜气息越来越粗喘,实在受不了她这副骚样,从她穴里退出来,分开她的双腿,埋头吸她穴里的骚水。
“啊啊……四哥……”明明要推开他的头,最后却变成了摁住他的头,背倚着落地窗,不断的摩擦着窗帘,逼口贴在他薄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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