菜陆续上齐后,陆曜给温言夹了不少的菜,见她始终不动筷子:“要我过去喂你?”
他语调虽平缓,却有种不容抗拒的威慑力,怕他会真的告诉家里人纽约那晚的真相,温言只好听话照做的拿起筷子,吃他夹到碗里的菜。
过了会儿她才发现,这一桌子的菜都是之前那次所点的,没有少一道菜,也没多一道,就连他们所在的包厢和坐位也跟上次一样。
他竟都记得……
她都快忘了,但他却还记得……
有些感动时,再次想起了沈澜的话。
温言提醒自己:他会对所有女人都好,你温言并不是唯一。
……
接下来他们都没任何交流,陆曜夹菜,温言就吃。
看到她如此的听话,陆曜放下筷子,点上了根烟。
知道他心情烦闷时,他才会烟不离手,温言尽量不去关注他,继续低头吃饭。
知道她是用吃饭的方式逃避,陆曜眼神戏谑:“饭后打个散伙炮?”
“咳咳!……”吃到嘴里的酸辣鱼直接卡在了喉咙处,呛的温言直咳嗽。
“都已经这么怕我了?听到要跟我做爱都能吓成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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