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曜站在门口,上身白色薄衬衣,下身深蓝色牛仔裤,这种休闲穿着还是温言第一次见到。
他的脸看起来比三个月前瘦了,知道他穿长袖衬衣,是为了遮住手臂上的新伤,有关注新闻,南襄发生暴乱,总统府被一些激进的公民闯入,大肆的进行砍杀,是他带人阻止的暴乱,将幕后黑手郑家给揪出来绳之於法。
现在他不只是国的上将,还是南襄公认的战神。
南襄公民纷纷投票,要求总统尚东河对国道歉,撤销开战的指令。
尚东河公开道歉,发公文将承担西北大迁民的所有的费用,这只老狐狸一边向国示好,一边以C国总统的身份坚持独立。
温言不想深入的关注这些政事,气喘吁吁的走过去,指纹解锁打开了门,没再理身后的男人,走进去后就要将门关上。
门快关上,一条长腿伸进来挡住了门。
陆曜开口:“我们谈谈。”
……
客厅里亮起了暖调灯光,陆曜换拖鞋的时候看到里面好几双男士拖鞋,舌尖抵牙的同时,眸底也渐渐的泛起了自嘲的讽笑。
看到茶几上的易拉罐和烟灰缸里的烟卷,“学会吸烟了?”
温言从冰箱里拿出一瓶矿泉水,拧开喝了几口,如实回答:“还没学会。”
“你不适合学坏。”陆曜走过去从她手里夺过矿泉水,一边喝水,一边目不转睛的注视着她。
这是她刚喝过的水,瓶口仿佛还有她的味道。
温言别过脸去,朝客厅走去,将茶几上的易拉罐收起,“很晚了,有什么话我们可以明天再谈,我还要早起工作。”
“赶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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