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桑看着白天麟缓缓上楼,一时间心下五味杂陈。
如果说哪一天以深真的出了什么意外,白天麟会去殉情,他断然不信。
但此刻白天麟说的这句话……话里的意思,他却明白。
不是真的不能活,而是活着,也像死了一样。
“混蛋大白,你给我站住,你快告诉我……快告诉我……你丫的,你要是敢欺负小白,你要是敢……呜呜……大白太坏了……白天麟……你太坏了!”
欧阳玺依旧在那狼嚎鬼叫。
容桑靠在沙发上,平静的看着天花板,缓缓闭上眼睛。
醉意渐浓。
这一夜,很长很长。
白天麟进了房间,没有开灯,主卧室里只有床头边的那盏夜灯放出的些许光亮。
照的他有些晕乎。
天旋地转。
白天麟不嗜酒,他的酒量并不好,即便是经商多年,也从不曾在应酬桌上喝醉过。
他总是很有分寸,知道什么时候收,什么时候放。
今天……
是有点过了。
被季修,被欧阳玺,被容桑……给灌得有些过了。
可……这也是他愿意。
晃晃悠悠的走到床边,窝在床上的那一小只依旧窝在那儿,像只小宠物。
白天麟坐在床边,“以深……”
他轻唤了声。
被窝里的人并没有回应。
顾晓灵背对着白天麟,小手紧紧攥着被子,她有些紧张……
她闻得到白天麟身上陌生的酒味。
她想,也只有和白以深结婚这样大喜的日子,白天麟这样的男人才会高兴的让自己真的醉一场吧?
“以深……”
白天麟又叫了她一声,紧接着,顾晓灵感觉到白天麟上了床……他拉开被子,一伸手就把她楼进了怀里。
他温热的唇带着浓重的酒味喷洒在她的后颈处。
“以深,以深……”
他就这样喃喃的叫着白以深的名字。
顾晓灵深吸了口气,鼓足了勇气钻出被窝把床头的小夜灯拉黑,而后便立刻钻了回来,往白天麟怀里一贴。
他的胸口温热的紧,贴的她的脸直发烫。
白天麟轻笑,把她搂在怀里,大手轻轻揉着她的后脑勺,揉着她的头发。
“醒了?”
“唔……”
顾晓灵没有说话,她并不确定白天麟究竟醉到了什么地步……
“怎么……还穿着礼服?”
顾晓灵往他的怀里又钻了一钻,只是紧紧抱着他。
白天麟的手摸到她礼服的侧边,寻到了礼服的拉链,而后拉开……
顾晓灵咽了咽口水。
礼服被扯开,丢出了被窝。
顾晓灵心跳的厉害,可心下更多的还是一种兴奋。
过了今晚,你就算想赖也赖不掉,白天麟,这一切都是你咎由自取。
你就算再厉害,也不是神。
你把别人逼到忍无可忍的地步,就该做好被别人精心设计,自食恶果的准备。
这么多年,你这般处心积虑的为以深的未来一步步做打算……有意义么?
顾晓灵在心里冷冷的问着他。
她当然得不到他的回答,不过她会让白天麟看到**裸的结果!
过了今晚,我是你的人,而白以深,便成了别人的人……
白天麟,我真想看看那时你会是个什么表情。
“麻烦精……”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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