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爱玲的书里曾有这样一段话:
死生契阔,与子成说,执子之手,与子偕老其实是一首最悲哀的诗……生与死与离别,都是大事,从不由我们支配,比起外界的力量,我们人是多么小,多么小!
可是我们偏要说:“我要永远和你在一起,我们一生一世都不分离”。
说的好像我们自己做的了主似得。
……
白天麟,这个在所有人眼里,都是骁勇王者的男人。
他的世界,一瞬间塌了。
“什么时候的事……”
白天麟问,声音还是他的声音,语气似乎还是一样的平静……
“胡说……胡说!令狐远!你t放屁是这样放的!?”
还不等令狐远开口,欧阳玺已经冲了上来!
这会儿……已经没人去拦他了。
所有人都被令狐远此刻说出来的消息,惊的大脑一片空白。
令狐远眼疾手快,还算能招架的住欧阳玺,双手一个反擒,倒是把欧阳玺制的不能再动!
“放开!放开我!你t敢把刚才的话再说一遍么?啊?!放开老子!”
白天麟沉着眸子,他伸手直接将欧阳玺拉开丢到了一边!
“什么时候的事?”
他又问了一遍。
“小张他们接到报警电话是早上六点,说是有个女人站在南江桥头跳了江……南江江水向来汹急,小张带人去打捞,三个多小时,在南江下流找到了……”
“不会的……不是以深……肯定不是以深……”齐潇潇忙摇着头,分析道,“不合情理的,以深怎么可能会自杀?而且我们都还没过去,那些警察怎么知道是以深?!”
“小张……是见过以深的,他们的关系……还算不错。虽然脸被江水冲的残破模糊,但……小张说应该就是以深。”
令狐远说到这,心下也是沉痛万分。
白天麟撑着一旁的沙发,良久,他对令狐远道,“带我去认一下。”
“……恩。”
令狐远应了声,而后便和白天麟走出了书房。
“我也去!”
齐潇潇忙道,然而一个转身,若不是季修扶的及时,齐潇潇便摔倒在地了!
欧阳玺和容桑眼看着便要跟上来,白天麟停住了脚步,冷声道,“谁也不许跟上来。”
“……”
白天麟微微侧脸,只露出半个眼角,那骇人的凶光仿若利剑,平静却迅猛的射向沙发上的父女,“把顾翰和顾晓灵看好了。千万别让他出了这道门。”
顾晓灵浑身打了个冷颤……
令狐远方才爆出的消息,不仅让白天麟等人措手不及,也让她一头雾水。
怎么可能……
怎么可能死了呢?
那人明明和她说好的,过了昨晚,还是要把白以深放出来的!
她的目的只是取代白以深成为白天麟的妻子,只是让白以深身败名裂而已……
让白以深真的去死?
顾晓灵纵使胆子再大,也不敢随便拿人命开玩笑,这样的摊子,不是她能收拾得了的。
顾晓灵身边的顾翰看向她……
显然,顾翰也万分错愕。
顾晓灵摇了摇头,表示她并没有要置白以深于死地,白以深自杀之类的事情和她无关……
顾翰的眉头紧锁。
父女俩脸上的表情尽数落入席南的眼里,然而他只是坐在一边,静默着什么都不说。
欧阳玺像个傻瓜一样发了好一会儿呆,而后还是跑出了书房!
不行……
他要自己看!
他要亲眼看到!
容桑坐在椅子上,他的目光竟是落在一旁正安慰着齐潇潇的季修身上……
季修察觉到容桑的视线,也不避讳,“你不去看看么?”
“如果真的是她……我去了也改变不了什么。”
“如果真的是她,你可以看她最后一面。”
“你觉得……是她吗?”
容桑紧紧的看着季修,一字一句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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