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的情况,管家肯定不会再上楼,其它的阿姨都在一楼。你放心。”刑言说着又忍不住把双眼往程研肖身上放肆上下打量,颇有种想要把人’就地正法’的驾势。
“我听说刑老爷子住院了,不会也在四楼吧,我有点怕这些。”程研肖微低着头看台阶,鸦羽似的睫毛在眼留下一层阴影。
刑言没有多想。“老爷子在二楼,隔着二层楼吓不到你。”
很好,范围缩小到了二楼。程研肖停下脚步,霍琅也顺势站定。
俩个就这么落后刑言二步,互相对看了眼。
程研肖很想说我去打昏人,但霍琅看了他一眼就长腿一个跨步逼近刑言,挥起一掌敲在他的后脑勺与脖颈接连的脆弱处。
程研肖敏感的捕捉到轻微的脆骨响。
刑言前一秒还挂着淫秽的笑容,下一秒身子就软趴趴的倒在向楼梯,因为没人接住,他就着楼梯翻滚而下,直到二楼台阶的空旷处才停下。
程研肖对霍琅这手粗爆操作有点担心,“你刚才那下,好像有点重。”
“死不了。”霍琅下到二楼,利落的把人拖进就近的一间房里扔着。“先找证据吧。”
程研肖不放心的探了下刑言颈间的动脉,脉动平稳却有力,证明没有生命危险。他回头去着霍琅乖巧一笑,颠颠的跟在他屁股后头搜查房间。
二楼共有四间房,扔去刑言占着的储物房,还有一间独立的厕所与客房及主卧。刑家人应该是让刑言来收拾,但这人下午被程研肖揍了一顿后就自顾自怜还没来得动手。
程研肖轻而易举就在卫生间的柜子里找到零散包装的冰毒。
他拍照取证后,找了密封袋把东西装了起来塞到抽水马桶的水漕里。
做完这些他找霍琅会合。
却见这人正抬脚作势要踹门。
“等等。”程研肖急急喊停,快步走到他身边压低声音道:“这门锁着?”
“锁着。”霍琅言简意骇,“刑言身上没钥匙。”
“那也不用踢门吧,这动静太大了,会引来管家和阿姨的。”
霍琅微皱着眉,似乎也有些被难住:“那怎么办?这是主卧。”
主卧肯定得进,但怎么进就成了问题。程研肖头疼的挠了挠脑门,而后下定决定道:“我来。”
虽然很不想曝露,但现在只能硬着头皮上了。
程研肖蹲低身子观察了一下锁的样式,回头还不忘对着霍琅解释:“我有一段时间闲得无聊试过用铁丝开锁,你帮我找根坚固点的金属来,我试试。”
霍琅闻言展开手心,里面赫然是一根粗细正好的铁丝。也不知道他是哪里找到的?
程研肖被这突然出现的铁丝给哽了下。
莫名有种如果不是自己突然出现,可能霍琅已经放下要踹门的脚,这会指不定已经拿这铁丝开门的错觉。
他不由深深看一眼霍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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