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以为我们家是民主的。“程研肖看着他,而后仗着身体有伤,思维活跃的给自己找到进攻的点,哑着噪子摆事实讲道理:“我是被你小情人捅伤的!”
霍琅却突然笑了声,以商量的口吻,道,“那我帮你捅死他好不好?”
因为混血,他的双眼非常深遂,鼻骨挺直,眉尾处的截断线让他更显高冷。不笑时强大的气势就常常冲击的人下意识避让。此时虽然带着笑,但话里的气势还是让程研肖心里闪过一丝凉意,他皱着眉头提醒:“杀人犯法的。”
“所以程警官要逮捕我吗?”霍琅把双手往前送了送。他的嘴角还是染着笑的,但那份笑却很浅显的摆在了表面……
程研肖突然正色起来。“你是不是做了什么?”
“我确实做了点事。”霍琅扶着程研肖慢慢躺倒在床,示意这次的聊天马上就要结束。“但我所做的事即不触犯法律,又不触犯人权。”
“真的?”程研肖狐疑。
“当然是真的,如果你不放心,有空还可以去疗养院看看他过得好不好。”霍琅把被子给他盖上。轻声道,“我每天和你在一起,即使做了什么,你也会察觉到对吗?”
程研肖仍是看着他,没有闭眼的意思。
霍琅不由握着他这几日因为接连挂水而布满青紫针扎痕迹的手,轻轻放在唇上点了点。“作为军人家属,我会比往常更守法。你该相信我。”
可能是他说得太认真了,程研踌躇半晌后,“我相信你。”
他也不像是这么没有分寸的人。伴着这样的念头,程研肖渐渐放松自己。
很有分寸的霍琅在凌晨一点十分亲自驾车离开医院,前往距离市区一个半小时的疗养院。
詹简言一车四人都被霍琅的人请了过来。俩个保镖因中途反抗被打晕,扔在一边现在还没有醒来。
詹母看着关押着他们的人,心头慌乱无比。
她想抱住詹简言,又怕他醒来时还是那副疯疯颠颠的姿态。只能头发凌乱眼眶通红的坐在椅子上干等。
霍琅到时,已经接近凌晨3点。
詹母本已经靠着椅背睡着了,听到开门声才回忆过来他们被霍琅的人找到了,当即惊得尖叫一声。
“伯母的声音还是这么清脆。”霍琅的声音比他的人更先一步进入房间。
詹母心头一颤,脑海猛得闪过旧时见过霍琅动手处理过的人,一时间竟不敢回话。
“霍琅?”詹母的一声惊叫不仅赢得了霍琅的夸奖还把一直昏迷的詹简言给吵醒了。他不敢置信的坐在床上,看着门口那个高大的身影渐渐走近,忍不住唇角高高扬起,兴奋的跳了下来重复着:“霍琅,霍琅,你是来找我的吗?是来接我的吗?”
詹母急急拉住他。“不要过去!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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