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应该怎么样呢?霍琅将四份报告单轻轻捏回手里。
无声的焦燥与紧崩充斥在空气中。任何一句脱口而出的话在此刻尽数化为闪着锋芒的双刃,毫无留情刺入对方血肉的同时,因血脉的相连也会在自身留下无法愈合的伤疤。
俩人之间的气氛实在不适合对话,霍琅不愿意祖孙俩在这件事上起争执,他站起身,越过诺亚走到门口,率先结束这场自相残杀的‘舌战’:“很抱歉。我还有事。”
“……霍琅。”
诺亚独自站在房间中,看着渐渐合上的房门,眼中最后的光也渐渐熄灭了。
??
程研肖刚踏上市,就被送到了酒店的豪华套房里接受身体检查。
直到达叔林叔双双把关,才被允许见人。
严屹立坐在客厅里,旁边站着一脸殷勤的蒋小军。“严警官,喝茶。”
严屹立身姿笔挺坐着,眉眼沉沉。见程研肖从卧室出来,不由急急站起身,“研肖。”
程研肖半倚在门框上,一双眼悠悠看向蒋小军,“给点私人空间呗?”
蒋小军没听见的在那里收拾着东西,直到程研肖走到沙发边拿起一个抱枕扔向他,直接点名道,“装没听见也没用啊,我就和朋友说点事,你去和达叔逛会?”
蒋小军拿起掉在脚边的抱枕,做作的‘嘤咛’一声,浮夸的摆出古时三寸金莲的小碎步扑到程研肖旁边的贵妃榻上,戚戚然道,“您就是嫌奴家颜老色衰了吗?我在旁边候着不打扰你们还不成吗?”
程研肖双手插在胸前看着他演。“你这是被霍琅耽误了,多好的演戏的苗子啊。”
“讨厌~”蒋小军娇羞的侧过头,掐着声音问,“那官人要留下奴家吗?”
“不留,慢走不送。”程官人翻脸无情。
蒋小军一阵耍宝卖乖也没能留下,最后只能落寞的退了场。
眼见那小戏精走了,程研肖这才坐到严屹立旁边的沙发上。直接道:“除了我们捉捕的人是‘厨师’外,还有什么新的进展?秃鹰被老王带哪去了?”
严屹立跟着坐回沙发上,一双眼紧锁着程研肖,驴唇不对马嘴道,“你信我还是霍琅?”
程研肖轻轻皱了皱眉,“我们现在讨论的是案件的新进展。”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