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里,唐之恒不由得再次惦记起了心头的疑惑,据他背地里的调查,暑假前的秦梓砚和现在的秦梓砚,完全是截然不同的性格,暑假前的秦梓砚自卑懦弱、沉默寡言,更没有惹人注目的才华。
再看看现在的秦梓砚,连他唐之恒站在秦梓砚面前都要黯淡无光,像曲墨寒这么精明的人,不可能不知道秦梓砚的过往,而且他还知道了一个更加不得了的秘密,秦子言的死和秦梓砚有关。
唐之恒倒不是想在背后捅秦梓砚刀子,他只是很好奇,短短两个月的时间,一个人怎么可以有这么大的改变?从一个自卑懦弱的人,一瞬间绽放光彩,变得耀眼夺目。
“曲会长,我能问你一个问题吗?”唐之恒终究还是没忍住,开口打断曲墨寒玩游戏。
闻言,曲墨寒抬头冷漠地看了一眼唐之恒,淡淡地道:“问!”
唐之恒忍不住在心里“嘶”了一声,仔细斟酌了一下语句,别到时候想要的答案没问到,反而惹怒了曲墨寒,那就得不偿失了:“曲会长,你是这个学习才认识秦梓砚的?”
曲墨寒微微眯起眼睛,紧紧盯着唐之恒,眼神中充满警告意味。
在曲墨寒眼神的压迫下,唐之恒到底没有沉住气,他最讨厌被人威胁,泄气地道:“别告诉我曲会长一点都不知道秦梓砚的过去?以前的秦梓砚和现在的秦梓砚天差地别,曲会长难道不好奇吗?”
曲墨寒这会儿脸色愈发阴沉,冷声道:“你调查他?”
唐之恒嗤笑一声:“调查?这种事需要调查吗?随便抓个和秦梓砚一起上过课的人问问,都知道秦梓砚以前是个什么样的人,父母早亡、无依无靠、自卑、懦弱、沉默寡言、毫无特色、成绩平平。”
“但是你看看他现在,浑身上下哪里看得到自卑?沉默寡言?他差点把我暴躁的妈给气死。”唐之恒说着耸了耸肩,随后阴沉地笑了笑,“还有更重要的一点,秦老师的死和秦梓砚有关……”
唐之恒仔细观察曲墨寒的表情,曲墨寒在听到最后一句话时,终于有了反应,眼神是前所未有的冰冷,唐之恒忽然有种扬眉吐气的感觉,低笑一声:“这些事,曲会长当真不知道?”
曲墨寒冷冷淡淡地看着唐之恒:“与你无关!”
唐之恒无所谓地笑笑,曲墨寒再怎么神通广大、稳如泰山,只要是人,终究会有弱点。
此时黎昕捧着一大叠碟子走了进来,高高叠起的碟子都快挡住他的视线了,一路摇摇晃晃,边走边喊道:“唐之恒,赶紧地过来搭把手。”
唐之恒一脸无语,起身端走一半碟子:“你疯了?干嘛拿那么多肉?”
黎昕将剩下的碟子放到桌子上,白了一眼道:“还不够塞我的牙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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