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九微微蹙眉，娟秀的眉毛拧在了一起：“好，你既然都说到了这个地步那我问你，那些东西你们已经找到多少了？”
她的问题让北殊陷入了沉默。
别说找东西了，事情的原委他都从没跟洛云清开过口。
如果开口那么他和洛云清之前的关系就会改变，只怕厌恶反感都是最轻的程度，她前世受的苦他是最清楚的，这辈子又怎么能把那么重的包袱压到她身上。
短暂的等待，白九没有听到北殊的回答，她心中涌起一个猜测，这个猜测让她本来就没有笑容的脸上更显冰冷：“你难道……没有告诉她？”
应该不会，这件事有多重要他不可能不知道，这点分寸他应该是明白的。
“不是，我跟她说过了，只是她现在的实力还不足。”北殊笑的坦然，他飞身坐到桌上，脸上闪过一丝愁绪：“你应该知道这件事需要冒多大的风险，你刚才说她瘦弱，你可知道她现在的灵阶？”
比起现在和白九说实话，这种谎话更快也不用解释太多，至于能瞒多久，一切到时候再说。北殊笑的无比腹黑，跟洛云清呆的久了，一些耍小心思时候的表情都有些相似。
“灵阶？”白九沉吟片刻，那个洛云清看着不过十几岁的年纪，不过看他这么自信的语气……
她猜测道：“五阶？”
“不是。”北殊笑眯了眼，脸上的表情不自觉柔和了下来，语气得意的仿佛他在说的是自己一样：“七阶中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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