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上义光很满意于奈奈夫人的惶恐,总算她没有昏了头不知进退,于是他又对正处在举措无定之中的奈奈夫人有了一丝怜意。
“奈奈!”
松上义光起身走到奈奈夫人近前抚着她的后背安慰道“本殿并没有责怪你的意思,死去的神木殿下虽然是本家的敌人但本殿对他其实仇视、怨恨之心。”
“唉~~~”说到此节松上义光长叹了口气松开奈奈夫人后颇为感叹道“这个国家的人民彼此间无休止的厮杀己经超过一百年了,这个时候再谈论仇恨是没有任何意义的。神木殿也是位了不得的武士,作为武士能够死在战场之上说起来他应该也是没有遗憾的吧。”
于是这时松上义光对死去的神木义行油然而生出一股怜悯之情,虽然他并非是此地土著但数年间多少也有了一丝武士情怀。
比如对于仇敌的惺惺相惜,如今他方知道一些文学作品中胜利者对于战败者的礼遇绝非尽是虚幻,这个国度的确是一个尊崇强者鄙厌弱者的国度。
松上义光的心思奈奈夫人自然是不知晓的,她见义光沉默心中反而更加惶恐了。
“殿下!”方寸大乱的奈奈夫人连忙急切的向松上义光哀告道“奈奈知错了,区区一介妾室又是这样的身份竟敢太过奢望真是罪无可恕。
然则,然则,奈奈真的不希望自己的儿子今后只能与佛经做伴,还请殿下无论如何都让他成为武士吧。拜托了!”
随之奈奈夫人便俯着身子不住地低声抽泣起来,半是惶恐半是女子独有的手段。
“本殿于你却是从末有过另眼相待之意!”眼见得奈奈夫人如此形止松上义光不疑有它扶起她宽慰道“本殿如今的功业虽然是靠着太刀、竹枪自己拼杀出来的,但本殿能彻底掌控松本城其中也末必没有神木家的余胤。神木家的旧臣西乡大人等人本殿也是当作家中柱石来看待的,如此又怎会对你有所疑虑呢”
“真的!殿下真的把奈奈看作一般的侧室”
奈奈夫人当真是知情识趣,松上义光一劝便立马止泣扬起身来。如果她还是一味哭泣的话就显得太过无趣了,女人的眼泪可以让人心生怜爱同样也能让人满心厌恶。
却说此时抬起头的奈奈夫人杏眼微红,因为哭泣而微微有些涨红丽白嫩脸庞上挂着两行隐隐若现的泪痕,真是一幅梨花带雨的好景象。
也许是因为松上义光缺少经历,隐隐约约之间对于眼前的奈奈夫人他竟有些压抑不住的心动。不过松上义光终究也非昔日的王家大石,于是他索性一把将奈奈夫人拉进怀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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