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萧月璃顿时气的火冒三丈,连忙追问细节,“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我才离开几日萧衡就被封为太子了?还去我的瑶泽山庄耍威风?”
“我一个平头百姓哪知道这些啊?还不是听那些酒在桌上议论的!我劝你还是赶紧回去看看,你那几位师父现在都不知道被你皇兄整成什么样了呢!”
“可恶!”
萧月璃攥紧拳头,恨不得立刻飞奔回瑶泽山庄。可是理智告诉她,绝不能这么冒冒失失地回去,萧衡那个家伙卑鄙无耻,心狠手辣绝对不输他亲爹凌正峰,父皇立他为太子大抵是被逼的,现在父皇定孤立无援,甚至独自承受着病痛。
一想到这,萧月璃便心如刀绞。
童墨不知什么时候来到身边,轻轻问了句:“你脸色不太好,出什么事了?”
萧月璃抬头看着他,眼泪突然毫无预兆地滚落下来,她一慌,连忙抬手拭去。
童墨看在眼里,心中不由一疼,想问她为何落泪,可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千年以来,他从未因身边人落泪而如此惊慌失措,更从未像现在这般心疼。
萧月璃知道他心中疑惑,此刻她也不想再隐瞒下去,于是道:“童大哥,我有话跟你说。”
语落,她拉着童墨直接跑出了酒馆。
童凌看到那一幕更不是滋味,相反,灵修和童真却乐不思蜀地品着美酒,全然不顾周围几名酒的指指点点。
萧月璃一直拉着童墨来到山下的溪边,那里人迹罕至,不会有第三个听到他们的对话,她这才大胆地把去水月洞天的前因后果和盘托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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