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夏新受伤的这几天里。
洛特带着舒锐,轻而易举的就把事情给搞定了。
有些事,对普通人家来说是天塌了一般的大事,而对上位者一点的人来说,不过是吃顿饭,说句话,那么简单的事。
而且,对方直接给舒锐开出了绿色通行证,保证他的公司以后在洛杉矶没有任何麻烦。
有洛特这一句话,绝对没有人敢再刁难他这个华人了。
不然,那就是跟洛特过不去,谁跟洛特过不去,那就是跟他自己的小命过不去。
这也导致了舒锐最近心情大好。
这表示他未来的前景将非常光明,至少,不会有任何其他多余的麻烦,剩下的,就靠他自己打拼了。
这是在国内想都不敢想的。
然后,他一想,就觉得肯定是沈玉树帮的忙,除了他,没有别人了,还有谁能跟洛特交谈啊。
对于舒锐来说,沈玉树这等于是救了他,也保住了他这个家的大恩人。
他自然非常感激。
虽然,他怎么问,沈玉树都说,他并不知情,他虽然跟老师求过情,不过老师态度暧昧并没答应。
但,舒锐相信只有他了,除了他没有别人了,这一定是沈玉树谦虚的说法。
所以,很感激对方帮了自己家。
一个人,但凡有点良心,都该知道感恩图报的,更何况是这么大的事。
所以,舒锐对沈玉树是越来越看好,越来越欣赏,就高兴的招呼他过来一起吃午饭呢。
他说的一家人,倒不是要把舒月舞嫁给他的意思,而是指感情亲似一家人的意思,让沈玉树当这是自己家一样,不用客气。
这样,一是感谢他帮了自己,二也是跟沈玉树处好关系,有着沈玉树跟他老师的这一层关系,还有沈玉树在国内的关系,这都很方便舒锐商业行事。
当然,比起夏新舒锐肯定是更喜欢沈玉树的,论人品相貌,才华学识,家庭背景,哪点不比夏新强一百倍,他自然是有心促成舒月舞跟沈玉树的好事,不过,也就是做做中间人,故意拉沈玉树吃顿饭,让他送舒月舞上学什么的,给两人更多的相处机会,来提高感情,舒锐倒不会去勉强舒月舞做什么。
正如他对赵晴所保证的,他绝不会拿女儿当商业联姻的工具,只是,他觉得沈玉树是真的不错,各方面都不错,人品也过关,又对自己家有恩,所以做个中间人,撮合一下。
当然,如果舒月舞强烈反对,他肯定也只能拒绝的。
只是,舒月舞并没说什么。
而赵晴,则多半处于一种放任的态度,她不像舒锐那样对女儿的感情那么积极,一心想给女儿找个会对她好,会让她以后生活更好的人,赵晴更多的是一副并不想插手的态度,任凭事情发展。
虽然,她也暗示过舒锐几下,不是沈玉树帮的自己家,不过舒锐显然没听出来她的暗示,因为除了沈玉树没有别人了啊,自己家是个草根,舒锐是草根打拼上来的,哪有什么亲戚能接触到洛特那个层面的。
总不至于是夏新吧,那这一定是他今年听过的最好笑的笑话。
又鉴于舒锐是商人,赵晴犹豫再三,也没有明说,因为她可以肯定,舒锐会把夏新跟洛特的事泄露出去的,不管是吹牛的时候,还是作为跟别人的谈资的时候,又或者什么时候。
她虽然不知道为什么要保密,不过夏新是这么跟舒月舞交代的,她也答应过舒月舞,就不能对女儿食言,不然只怕以后舒月舞都不相信她了。
所以,她没说,舒月舞也没说。
客厅里,大家心照不宣的聊着天。
舒锐哈哈笑着,尽力介绍沈玉树的优点,有意撮合他跟舒月舞。
舒月舞就一直听着他说着沈玉树哪里哪里好,哪里哪里了不起,跟所有大人介绍对象的时候一样。
这让舒月舞有些听不下去,又不能就这么走掉,就去厕所打了个电话,干脆让夏新来接她了,正好带夏新逛逛洛杉矶。
然后就有了现在的场面。
夏新一脸懵逼的不明白什么情况,明明舒月舞找自己的,怎么成了自己找她的了。
舒锐高兴的拍着沈玉树的肩膀说,“以后大家就是一家人了,你送送他们吧,顺便带他们参观下,洛杉矶你熟。”
沈玉树丝毫不以为意的表示没有问题,自己可以既当司机,又当导游。
这让舒锐对他感官就更好了。
赵晴也觉得,有沈玉树这等身份地位,又有他这等胸襟气度的人真是太少了,一般的富家公子,肯定不愿意做这种事的,更何况夏新还是舒月舞的前男友呢,要放下这层芥蒂,带夏新逛洛杉矶,其实是很难的。
只能说,沈玉树确实很了不起,不管是胸襟,还是气魄。
那么问题来了。
赵晴把视线投到了夏新身上,那么夏新现在又是何方神圣呢?
如果不是舒月舞跟她说,就这样看,她怎么也不敢相信,眼前这个带点呆愣,带点腼腆,普普通通的男生,地位会这么高,跟洛特有秘密合作?
而且,光看夏新的行为举止,真是丝毫看不出来的。
普通人,有那么几个厉害的亲戚都恨不得显摆出来,让全世界都知道他有个有钱的或者有势的亲戚,而夏新还能保持一颗平常心。
赵晴觉得,这比沈玉树难多了,这需要更大的胸襟,跟气量,
而且,她一直觉得……这是一个好孩子。
倒不是支持舒月舞跟夏新,而是单纯觉得,夏新是个好孩子。
就类似,母亲对孩子的那种评价。
也难怪这孩子让月舞念念不忘。
不过,也终于有结果了吧。
赵晴并不支持谁,成长的路上总会有些苦痛,难免也会受伤,她只需要在这静待月舞受伤归来时,给她一个温暖的怀抱就好了。
“你们稍等下,我去开车过来。”
沈玉树笑了笑,就过去车库取车了。
车是一辆黑色保时捷。
然后,舒月舞坐在了副驾驶座,夏新坐在了后座。
沈玉树微笑问道,“哪家餐厅?”
“哪家餐厅?”夏新的心思还沉浸在刚刚舒锐说的“以后就是一家人”的话语里,还没反应过来,仔细想想,他发现这跟自己没关系了,自己跟月舞早就分手了,干嘛要想这么多。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