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尔背靠在她的车门上喘着粗气,眼睛却死死地盯着身边的少年。
白嘉宴确定警察没有跟上来,笑的得意的像一只站在峭壁上的小雪豹,侧身后才发现时尔看自己的眼神,炙热、缠绵,仿佛要把他剥皮剔骨,看清楚他的五脏六腑。
瞬时,白嘉宴的腰就麻了一半。
他猛地靠了上去,双手撑在时尔两旁,眼神如丝,一点点的勾住时尔,直到把她裹紧。
寂静的恍如荒岭的底下车库,在六月也不住地冒着寒气,可这一方角落却热气涛涛,白嘉宴的鼻尖抵在时尔的鼻尖上,两个人的唇近的说话就能触碰到。
他低哑的开口:“刚才那首歌还没结束,你记得歌词吗?”
不等回答,他就重新开口,是纯正的伦敦音,优雅、xlng感,“n 02 '' 02 gvng 02 n,t 02 y 02 t, 02 ll 02 neve 02 get 02 eng,dve 02 n 02 dee 02 nt 02 te 02 ean,nt 02 te 02 ean”
热,又痒。
年轻男孩儿的身t在运动后散发出让人无法忽视的热气,他的眼神、他的触碰和他的语调,都像是猫尾尖的细毛,抚过人的心头,痒的人浑身颤栗。
时尔吻了上去。
她的舌尖嚣张的抵进了男孩儿的口腔,勾住他的舌尖,吮吸他的柔软与嘲湿,暴风雨一般的席卷他的每一寸,这仿佛不是一个亲吻,这是掠夺,这是侵占!
而,被侵略者心甘情愿的奉献着,他发出湿润隐晦的低喘,任由对方搅乱自己的一池春水后尽情的回应着,同样对对方极力的散发着自己的渴望。
热气和黏腻在两人的唇齿间交缠,不知过了多久,双方才不知足的暂缓战事。
白嘉宴的舌尖纠缠着时尔的耳廓,舔出一片亮晶晶的水渍后,听见她了压抑的声音。
她说:“回家,现在。”
门被快速开启又砰地一声关上,女人玲珑有致的身t被抵在门后,圈在男孩儿的怀里,按的死死地接吻,许久,男孩儿仍不知足似的,两只手托住女人的屁股往上一抱,使女人与自己齐平,亲吻起来也更加的肆意。
口水交缠的声音在未开灯的漆黑房间中格外明显。
一只绿眼睛的猫蹲在俩人身后不住的叫,分外好奇的看着人类奇怪的肢t动作。
时尔被亲的不住的喘,手抵在白嘉宴的xng膛,小声说:“雪茄在看。”
白嘉宴吮净时尔唇角的口水,把人稳稳当当的抱着,回头看那只猫,黑暗中只有眼睛亮的惊人,活像两个
“小电灯泡”白嘉宴笑了笑,对雪茄说:“小电灯泡,回你屋里去,今晚你妈归我了。”
雪茄喵呜了一声,岿然不动。
时尔搂着白嘉宴的脖子,脑袋侧放在他的肩上,被他和雪茄的互动逗笑,口中呼出的热气喷洒到白嘉宴的修长的脖颈上,几乎破皮而入,和他的动脉血相融,激的白嘉宴汗毛直立。
那人还不老实,被他亲的红滟滟的双唇往他耳后那片皮肤上贴过去,沾染上情y的嗓音没了平时的冷静自持,变得又甜又软,“先别管它了,进屋,锁门。”
白嘉宴从善如流,抱着人绕过猫往卧室钻,进门后用脚关上门,把人往床上压,从时尔的唇亲到锁骨,拼命的在她的皮肤上留下自己的印记。
借着月光看到被他嘬出来的一片红终于满意了,用鼻尖蹭时尔的脖子,从喉咙里发出低哑的呜声,真跟猫科动物似的,才亮出小爪子又怕伤了人,颤颤巍巍的缩回去,又开始撒娇,不住的叫时尔的名字,一遍又一遍的问:“我可以吗,我真的可以吗?”
时尔安抚的揉白嘉宴的头发,摸到他热得发烫的耳垂,一边捏一边逗弄他说:“嘉嘉,如果我说不可以”
小崽子立马又把爪子伸出来,用他的虎牙磨时尔的皮肤,自以为在发狠,可在别人看来不过是撒娇,讨人喜欢的紧,“呜我要我要”
时尔轻笑,说:“好。”
一个好字,彻底点燃了今夜的燎原大火。
衣服不知道是什么时候脱的,也不知道是谁先动的手,黑暗中一切都乱了,两个人互相撕扯着,急切的想要脱干净对方身上的每一寸布料,想要与对方皮贴着皮、贴着,想要感受对方的t温,想要吮吻对方的味道。
白嘉宴没谈过恋爱,纯粹是凭借着本能行事,他甚至忘记了之前看过的小电影的做爱步骤,他只想要身下的人在他的抚慰下喘息、呻吟,他的手掐着时尔的腰往上移,颤巍巍的摸到软的像水似的房,无师自通的低头吻了上去,舌尖拨动着可怜的尖,又吸又舔,弄得那上面大片的水渍,月光下,yn秽又圣洁。
时尔也是太久没做了,白嘉宴稍微一撩拨就受不住了,嗓子里的声音没收住跑了出来,娇的简直不像是她了,白嘉宴只听了一声,尾椎骨处的酥麻就直冲脑门,手下顿时没了轻重,恨不得弄的时尔满身的红紫。
不止是男人对女人会产生强烈的破坏y,女人亦是如此,只不过几千年来的文化浸透使得大多数女人羞于表达。
而此刻的时尔不是。
她被白嘉宴的舞勾的没了魂魄,被他那小妖精似的身段弄得口干舌燥。
学跳舞的小孩儿身材怎么能这么好?
平时瞧的挺瘦的,一脱衣服就见了真章,时尔从头到脚的打量他,看看腰又看看腿,t內火气越发的大,再也没忍住,搂着白嘉宴的脖子坐了起来,一个转身又骑到了他的腰上。
白嘉宴一时不妨,竟然也就被她按到在身下,胯下硬的发疼了也耐着xlng子陪她玩儿。
时尔的手指在白嘉宴的腰上不住的流连,她是真喜欢这腰,小腹上的腹肌和腰侧的线条都完美极了,太过招人,她要是一男的死活都得把白嘉宴按着a一顿,非得把他玩儿的失禁。
不过现下也不打紧,她没有那根东西也能弄他。
矮下腰,沉甸甸的xng部从白嘉宴的小腹往上滑,顶端的桃尖尖撩的白嘉宴不住的喘,更遑论时尔的的下身还在他腰胯之间扭着,他清晰的感受到娇软的不像话的那处儿往外渗着水,黏糊糊的带着温度,不是很热,却烫的白嘉宴浑身的血都往下冲。
时尔抬头一瞧,小孩儿耳朵红了个彻底,腰腹都绷的跟块儿石头似的那么硬,喘的气都是带的颤音儿,眼睛黑黝黝的,亮的如同黑金石。
个小狼崽子,怎么着也是第一次,想弄又不敢说,不好意思让人知道他憋得快爆炸了。
时尔往后一摸,果然摸到硕大一根,白嘉宴呜的一声,眼里快泛起涟漪,满脸都是渴求。
再耽搁怕是要给人玩儿坏了,时尔双手抵着白嘉宴腰,咬唇晃起了屁股,用湿淋淋的那处儿去蹭白嘉宴硬挺的xlng器,直到用自己的水把它打的布满水泽,她摇动屁股前后的磨,感觉白嘉宴胯下那根上的凸起的青筋磨过自己敏感的yn蒂,舒服的她不住地抖。
太久没做了,她也想要,身下这个又是个二十岁的小男孩儿,漂亮极了,任由自己搓圆捏扁,愈想愈有感觉。
白嘉宴是真禁不住她这么过而不入了,掐着她的腰仰着头喘,喉结因口水的吞咽上下移动,从喉咙里发出一声低声的叹,哑着嗓子恶狠狠的说:“嗯把我吃进去”
小豹子要吃人了,要命的xlng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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