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浅没有理。
司马初露在钱浅面前站了一会儿,又轻声问:“欧阳哥哥还没有回来吗?小浅姐姐”
“他是你哥吗?”钱浅嗤笑一声,“还有,下次别让我听到你叫我姐姐!”
“为什么啊?姐姐。”司马初露说着,立马眼泪就下来了。
她在钱浅面前站了一会儿,又轻声地问:
钱浅瞅着司马初露,后面有村民走过,他瞧瞧门槛上的钱浅,又瞧瞧站在那儿,一脸惊惶惶地落着泪的司马初露。
便问:“小浅,你又欺负你堂妹了!”
钱浅还没有答,司马初露立马擦一把眼泪,抬头,道:“没有!姐姐怎么会欺负我呢!”说话间又落泪了。
这……
这就是不想说,她欺负她都不行!
钱浅又瞅瞅司马初露,司马初露泫然欲泣,那位村民摇着头,说着,小浅啊,以后不要欺负你堂妹了!
就是你奶奶不好,你叔叔婶母不好,但是,你这个堂妹也挺可怜的!
村里,谁都知道钱浅一个十来岁的孩子就被钱家赶出来了,要自个儿养活自个。
两个都没有爹妈的孩子,哦,一个有爹还不如没有爹。
——两年前,欧阳轩的爸爸欧阳择被抓后,听说,在那一天的半路上就跑了,公安因为这个还来村上寻访过好几次。
钱浅瞧着司马初露又一副被人欺负的模样儿,她觉得,自己再不欺负一下她,实在对不起她了!
她手往门槛一下一摸,便摸到了弓弹,在门槛外顺手也捡起了一块小石子,趁着司马初露和那位村里的不注意的时候,她弓弹一拉……
司马初露只觉得脚一痛,抬脚“噗!”一声滑倒,篮子里的面飞了出去,“啪”一声,连碗也打碎了。
钱浅早早把弹弓放下,坐在门槛上,靠着门框,望着天空。
“钱浅!”司马初露一声吼。
要走的那位村里的大叔,一见,赶忙回头。
“钱浅,你欺负我!”司马初露哭了。
那位大叔一愣,回头看钱浅,钱浅微微转过脸,发懵地瞧他们,一脸不明觉厉的模样。
“初露啊,你自己摔倒了赖别人可不好,大叔看到小浅可是一直坐在门口没有起来!”说着,还去扶司马初露。
“就是,就是钱浅欺负我的!”司马初露真哭了。
等会儿,被她妈妈知道了,非打死她不可!
像这样两季稻,夏割的时候,大家都很忙,连钱致强这种的也下地帮忙。
钱浅家的田地和欧阳轩家的都租村人,然后,得一些稻谷和米。
钱浅有两分田地得益于村长的孙子曾经是她爸钱致远的学生,欧阳轩又辅导过他孙子作业,于是,同情孩子也罢,孩子应得的也罢,孩子的那两分地给分出去给孩子自己了。
司马眉有抢夺的心,但是,村长都发话了,再说,村里的人对他们家都有话,话里话外就是孩子没有爸妈了,还那么小,你钱家居然不收留!
钱浅的田地不多,但是,欧阳轩家倒是还有好一些,这些都租出去,收点租金稻谷和米,还是足够他们两个小孩吃的——让两个孩子耕种也种不了。
钱家连同钱致强都去地里忙了,司马初露又要烧饭做菜又要帮忙地里,她早有怨言,特别是看钱浅那么悠闲,于是,特意把篮子提到她前面过。
这里面可是点心面哟!
她原本是想让钱浅流口水的,但是,钱浅居然完全一脸无动于衷,她心里不平衡了。
于是,便说,钱浅欺负她……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