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月稍适休息一会儿后,对左靖说:“灵界只有两个人会用木子令,一个是徵王,一个是戎平的小木子令,小木子令只有近距离有效,开始一下,我也以为是戎平,以为他没有走,又回来了。可是后面连着三次,便可以确定是徵王发出的。”
说着说着,左靖发现东月已经开始流泪了,然后是完全说不出话来,把左靖抱得更紧了,在左靖的怀里小声的哭泣。
左靖还是不明白是为何,想问又不敢问,怕东月听了会更伤心,东月哭了一会儿,对左靖说:“这三声断续的木子令是徵王对我发出的。徵王的木子令,持续不断的,是对整个灵界的人同时发出,那么所有的人收到此令后,必须即刻动身回徵王陵室。而三次断续,则可以单独发给一个人或一些人。断续的木子令,表示着限期招令,发出的次数,每一次就代表着一天,徵王对我发出了三次,所以我必须在三天内动身,回到徵王身边。”
左靖说:“啊,只有三天?你说我们好不容易才过了几天好日子,徵王这么快就下了限招令,再说了,你已经在凡界生活了这么久,与灵界早就没有关系了,没必要再听徵王的。干脆就不回去了。”
东月说:“是啊,我也不想离开这里,虽然我是灵界的人,但是这里每一个人都对我很好,只是徵王限招令在灵界从来没有人违背过,我也不想因此再得罪了徵王。再说了,我若违背木子令,不回去的话,徵王便不会再下令了,他知道我在这,肯定就会亲自来此,到时候,别说是青门了,整个江湖各大门派联手,也未必是徵王的对手,到时候,凡界就不是一场血雨腥风了,而是整个武林都会生灵涂炭。”
左靖:“那怕什么,他无非就是想为戎平报仇,迟来早来有什么区别,你回去了就能够保证他不计较我的杀子之仇吗?”
东月说:“你不要激动嘛。现在情况是什么样的,我们也不清楚。徵王知道戎平的离去这是可以确定的,但是他没有来此寻仇,就说明他想弄清楚一些事由,我先回去将这里的事情与他说清楚,我想他会讲道理的。我若不回去,即违背了徵王的木子之令,又没有人去给徵王说明原因,这样便会让整个事态恶劣化,一直到不可收拾的地步。”
左靖觉得东月说的有道理,便承认了刚才自己的冲动之错,但是想着与东月相处的好日子只有三天,还是的些不舍得,对东月说:“那你去了什么时候回来?”
东月说:“这一去一来得十几天,咱们就往最好了想,徵王不追究戎平之事,但是也要怪罪我这个当妹妹的没有和戎平站在一起,就此也要惩罚我,关我些时日。嗯,我答应你,最多两个月内,我基本就可以回来找你了。”
左靖想了想,不再想劝东月了,突然想到刚才逍遥大哥的话,“灵界的掌门人,看来我们青门有时间要认识一下了”,当时听着就有些怪怪的,而且逍遥大哥说完就又进去喝酒去了,这难道他早预测到了什么?
左靖对东月说:“刚才逍遥大哥说话怪怪的,我想他一定是猜测到了什么,我们把此事与他说一说,听听他有没有更好的意见,好不好?”
东月也点了点头,然后被左靖拉着,又往青峰殿去。
等见到了逍遥,左靖正要说什么,却先被逍遥给制止了,逍遥醉熏熏地说:“你们不要说了,我已经知道是什么事了……”话未说完,逍遥便直接就地睡了过去。
左靖没法说出自己的急事,只好先告别了青峰七子,带着逍遥回去了。回到逍遥林,逍遥仍然呼呼大睡。左靖安顿好了逍遥后,便对东月说:“今天看这个样子,我们想等到逍遥大哥就得等到明天了。反正还有三天的时间,今天先这样吧。”
说罢,左靖又带着东月四下走了走,左靖已经完全没有了睡意。东月突然对左靖说:“富林庵简直是太美了,若不是要上山照顾你,其实我更愿意呆在村子里面。还有几天要走了,在离开之前,我想再下山去看看那里的一草一木。”
于是,左靖便陪着东月,下山去了。到了村子,已经是深夜了,整个村子已经是静悄悄的。左靖陪送东月,又一次到两第一次见面的地方,现在已经是一堆废墟。两个人就在这里站了站什么也没有说。
随后,左靖又带着东月到村子里走了走,以前带东月来,怕被人发现,每次都是绕着村子外围走上几圈,后来东月虽然被村民们接受了,但是左靖也从来没有陪着东月到村子内走一走,现在趁着人们都已经沉睡,左靖便带着东月,在整个村子东南西北四处穿梭,村子里错综复杂的七零八路,条条巷巷都带着东月走了一遍,这一次,东月的脸上已经充满了高兴的笑容。
等走完整个村子,两又来到村南头,左靖曾经在外搭棚子的地方,虽然过去了几年,但是这里却一直都没有变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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