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天子已经完全好了,宣布可以上早朝了,在朝上处理了一些相关的事务,退下朝来,便向三斗师兄询问情况。
这是昨日晚上三斗师兄为稳定天子情绪答应天子的,说是今日便派人去大江之外的小国家打探,看看有没有哪个国家的有自称为天子的人死去的消息。三斗师兄便回天子打探消息的人已经全部派出了。天子这才安心。
天子完全好转了,三斗师兄便开始向天子诉说那造谣之人的罪状,并将当晚怀疑造谣人的点点全说给了天子听,虽极具有说服力,但是天子仍然不愿意下罪那人。只是答应先由三斗师兄亲自关押。
好消息传来,纹龙将军在得知天子病重的消息后,立马快马加鞭地往回赶,是日已经进了城内。
宫中出现这么大的事,三斗师兄一个人算是抗起了对抗在大旗,如今纹龙将军终于回来了,三斗师兄立刻抽身去迎接。迎到纹龙将军,在回宫的路上便一一将此事说给了纹龙将军听。
晌午正时,两一起进了宫,秘见了天子。在天子面前,纹龙将军得知此事的前前后后,得出和三斗师兄一样的结论:此人系造谣是非,属欺娇君之罪,当即刻斩杀。
天子见最信任的两个人都有了同一观点,自己的观点开始有些动摇,开始倾向于此人乃传谣言。但是不同意立刻杀之。只对三斗师兄和纹龙将军提出一个质疑:“那就是此人远在千里外青龙寺周边,朕不管是当年在青龙说出朕所见青龙吟之事,还是回宫中说过,当年的方丈和现在的朕,都要求此事不可外传,造谣人是从何知道这这等详细。你二人证明此问题后,若真是听信他人所传,便可杀之。”
随后三斗师兄和纹龙将军便退了下来。为了保护天子,二人决定共同去寻找证据。
天子诉说青龙吟之事,只在当年青龙寺和即位后宫中说过。所以要想搞清楚此事,便得先从此两点出发。
当年还是道俊师弟的天子,在青龙寺遇人便说自己所见青龙之事,得到方丈责罚,并令其不可再传此事。所以当年知道此事的人便只有青龙寺众僧。
青龙寺上上下下有千名僧人,但是在三斗师兄奉天子之命去建立踪龙点时,由于交代不清,意外迫使青龙寺众僧悄然离寺,不知去向。这也成了道止、道谨、道俊三人共同的遗憾。
青龙寺寺规严格,方丈曾命任何人不得再传青龙吟之事。即便是他们离寺,也不可能会再将此事说出去,这点三斗师兄和纹龙将军全都坚信。
所以排队有青龙寺僧人离寺还俗后,在当地谣传此事。然后要证明的就是此次造谣者会不会就是当年离开青龙寺的还俗僧人。
为此纹龙将军亲自去了趟青龙寺周边,找到那人的老家调查,最终得出结论是,此人祖上均为平民,务农为生。
经过这么一查,便排除了当年青龙寺走漏了青龙吟的消息之说。纹龙将军立刻给出观点,宫中有内奸,而且是想要祸害天子的内奸,或许已经密谋了一个完整的计划。两人便回到京城,着手开始调查宫中。
当年天子即位后,除了为先王守孝,还在朝中将自己所见青龙之事详细告之于众人,当年朝中在场的有文武百臣,还有天子身边的各个太监和宫女,人多且复杂,不说太监宫女换了很多批。就是当年的文武百臣,也因为天子新规,退身回府了,这样一个个调查下去,简直难上加难。
但是为了天子的安危着想,二人决定一一排查,二人分兵:纹龙将军就近调回了一些军中精英,着手调查当年天子在朝中说传青龙吟之事时的在场所有人。纹龙将军找来当日在场的所有名册,包括在朝殿外的门外,一一单独审问。并调查他们近来同青龙**寺周边有没有联系。
另一边,为了加快脚步,不让天子受到伤害,三斗师兄秘密审问被他们认定的造谣人,为了得到答案,甚至是严加拷问。
三斗师兄的几日威逼利诱,都未曾有什么结果,那人死都不承认自己造谣,坚信自己所说即所见。三斗师兄将此事告诉了纹龙将军,纹龙将军听后更坚信此人就是受人指使而造谣。三斗师兄不解其因,问为何?
纹龙将军解释说:“我曾调查过此人祖上乃世代为农,在其他方面不说见树,就是涉及都不曾有。此人自小不曾入塾念书,可见其志气不高。此等人往往在严拷之下,往往会委曲求全。他越是不肯招供,越是有问题,我猜他定是受了重利而为之。”
三斗师兄反问:“此造谣可并非一般谣言,若他认供,便是欺君之罪,这也是要杀头的,正反都是死,他为何还要认罪。”
纹龙将军说:“可怕的就是在这,我怕此人所受好处远远大于此人的命,让他有视死如归之心,才可受得了严讯逼供之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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