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死老头说什么呢!给我把嘴巴放干净点!!”士敬这刚在孔慎那受了气,正没地方出气呢,这就上前瞪着那老头,恶狠狠地说道。
那老头兴许是自知理亏,什么也没说,倒是孔慎先开口了。
“这……这株参……可是老爷岭出来的……”孔慎说话的声音都有些颤抖了,仔细听听,竟隐隐带了哭腔。
“公子好眼力啊,这可是一个今年刚放山的雏把挖出来的,这株参少说也得有五百龄!”只见那老头用红松树皮托着那株人参抬起来,给几人展示道,那株参通体竟无一丝皱纹,如羊脂一般嫩滑,粗细与婴儿手臂一般。
木槿和士敬在一旁颇为不解,不就是一株人参么,五百龄的虽说是不多见,但也不至于这么激动呀!
“苏……不……这……这株参怎么卖。”孔慎说着,泪水已经制不住,从眼眶里溢出了,说话也带着哽咽。
那老头小眼睛滴溜一转,他虽然不知道对方为何这么喜欢这株参,但是就冲这个态度,很显然是志在必得,这不得好好宰他一顿?
“一千两,少一个铜子儿不卖!”那老头说着,把那株参护在怀里,看那架势是准备奇货可居、待价而沽了。
“好好好,我买我买。”孔慎抬袖擦了擦眼角的泪水,从怀里摸出一张一千两的银票。“这是大宋的银票,你到了上京就可以兑!”
那老头倒是也见过银票,但面额这么大的,这辈子倒是头一次见,他拿过银票,对着阳光照了半天,也看不出个所以然来,将信将疑的叠好放进怀中。
“哎,出手这么痛快的人,公子您还是我见过的第一个!”要是以往,这么高价的药材,那买家能跟他砍上一上午,这公子倒是阔绰,一千两银子,眉头都不带皱一下的!
“快,给老子包好!划伤了一道口,老子要你的命!”孔慎急的已经失去了平日里温文尔雅的形象,把木槿看的大惊失色。
“孔大哥,你买这人参是干什么呢?”木槿轻轻扯了扯孔慎的衣袂,轻轻地问道。
“老子没空回你,我现在要马上去取一些土,然后回栈!”孔慎的脸色已经全然不是平日里那副文质彬彬的样子了,那副凶相,比刚才那老头更甚。
“哎!你小子……”士敬刚想喝住孔慎问个明白,哪知孔慎根本不理他,头也不回地往附近的一片小松树林跑去。
孔慎也不顾天气清凉,脱下外面的绿绸褙子,在松树地下仔细地挑选了好几捧黑土,细心地把土里所有的坷垃挑出来,然后用褙子包好。
那株那株人参被他小心的放进怀里,仿佛是拿着一件稀世珍宝一样,疾步向栈的方向走回去。一边走着,还低头对着怀里的那株参,轻轻地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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