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
“我在,我在这呢,我的小苏樊,你可算是醒过来了。”孔慎听见这声,激动地不能自已,眼泪又止不住的留下来。
“不哭啦,三百年前你就答应我不再落泪的啦,哥哥这是要食言了嘛?”那叫做苏樊的少女放下一只手,轻轻地为孔慎拭去眼角的泪痕。
“好好好,哥哥不哭,哥哥什么都听你的……什么都听你的。”说着,孔慎紧紧地把苏樊拥在胸前。
“唔~唔~我透不过气啦!”苏樊在孔慎怀里轻轻挣扎着。
“对不起对不起,有没有伤到你。”孔慎一脸担心的松开苏樊,在她全身查验起来,看看有没有哪里伤到。
“哎呀,没事啦,我的好哥哥~”苏樊笑盈盈地回道,又扑进孔慎地怀中,紧紧地抱住。
“苏樊,你还没穿衣服呢?快起来,我给你找一身穿上。”孔慎这才想起来她是赤身裸体的。
“哎呀没事啦,当初在山中不也是这样的嘛,哥哥又不是没见过,小苏樊现在已经不小啦!”苏樊躺在孔慎怀里,娇滴滴地说道,一脸满不在乎的样子,然后又骄傲地挺了挺胸脯。
“小丫头!”孔慎宠溺地用手在苏樊鼻尖上刮了一下“这可是在尘世间,你这样一丝不挂,有悖他们人的纲常伦理,听哥哥的,快起来穿上衣服。”他对苏樊轻声细语地说道,然后轻轻地把她扶起来。
“哎呀,好啦好啦,知道啦,哥哥说什么就是什么啦,都依哥哥啦!”苏樊嘴上不耐烦,脸上却不见一丝恼怒,笑吟吟的从孔慎身上起来,轻轻一蹦站起来,胸前风光一阵抖动。
孔慎欣慰地看着苏樊,颇有一种我家有女初长成的感觉,看着眼前风姿绰约的少女,想起当年尚青涩的苏樊,脸上不禁攀上了笑意。
“哥哥,你笑什么啦,不是说要让我穿衣服嘛,快给我去找呀!”苏樊脸上泛着梨涡,一边笑着催促道,一边打量着房间的内饰。
“好好好,哥哥马上给你去找。”孔慎说着,手向虚空一招,门就“啪”的一声被关上了。
……
正当陈木槿陈士敬兄妹俩为了孔慎一事愁眉不展的时候,远在邓州的陈守阳也是心急如焚。
“你他妈的,我闺女呢!!”老爷子年逾花甲,吼起人却一点也不见气短,现在被贬官下放的李邦彦,哪里敢跟这正在气头上的太医局令硬杠啊!
“陈太医,老夫也不知道令爱的下落啊!”李邦彦心里也是有苦说不出啊,这孔慎不知是使了什么妖法,三个人竟然就这么在邓州城蒸发了。陈老爷子见自己的宝贝闺女一夜未归,第二天府衙一开门就找到了李邦彦。哪知昨夜有人在西二厢看见李邦彦带人抓捕木槿一行人,这陈家在邓州行医多年,广聚善缘,这目击者就曾经受过陈老爷子的救治,所以特地来告诉了陈老爷子。
陈老爷子一听顿时大怒,你一个被贬下来的破烂州府,也敢为难我的闺女?当即就冲到李府问罪。
然而,陈老爷子全程没有关注到,他家士敬也丢了,远在隆州的士敬知道了,又得哭好一阵子了……
“咚!”陈守阳大怒之下,气得桌子上狠狠地拍了一掌,“李老匹夫!你把我的闺女藏到哪里去了?!就算当年位极人臣,但你现在被贬至此,还想着作威作福吗?!我劝你不要欺人太甚!!”
“陈太医,陈大人,老夫实在是不知道令爱的下落啊。我若是知道令爱在哪,一定把您的宝贝毫发无损的带回来啊!”老李心里这个苦啊,昨夜他也就是做做样子,无非就是想把兄妹俩带进府里刁难几句、给个下马威而已,他哪敢真的对这陈太医的闺女做什么啊?这满朝文武谁不知道这陈木槿是他陈守阳的心头肉,当年他刚被宣进大内,第二年丧了妻,他竟然上奏请求致仕回家,就为了照顾他年幼的女儿。
再说了,他李邦彦刚刚上任,就出现这种名门望族家里丢失人口的事,这要是传出去,不是打先皇的脸吗?
“哼!你李邦彦是何许人也,别以为我不知道,我虽然比你晚入朝许多,但是老夫也不惧你!三日之内,你若是不寻到我闺女的踪迹,我就快马去汴京,到皇帝面前参你一本!器之,送!”陈老爷子心知自己再问下去也不会有什么结果,还不如抓紧时间托人打听木槿的下落,说完就赶紧让士梓打发走李邦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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