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卿大将军,你这又是在干嘛,都受这么严重的伤了能不能消停点啊,你还要不要你这条命了,啊?”老军医一进门就看见某个身受重伤的人“身残志坚”的乱扑腾,吓得魂都快飞了。
当场被人抓包,卿飒立刻挺尸,说:“我就是想喝口水。”
老军医目不转睛的盯着卿飒看,直盯得卿飒浑身不自在,才慢悠悠开口:“将军这次是命大没死成,别没死在敌军手中,最后死在自己不听医嘱上。”
卿飒没回话,心里吐槽道:“要死也是死在你那汤汤药药上的,嗯,被苦死的。”
天知道他有多讨厌吃苦的东西,偏偏从醒来开始就一直汤药不断,苦的他现在吃啥都没味,就只剩下苦。
“把药喝了。”老军医来自然是来送药的。
“能不喝吗?”卿飒一看药碗立刻苦着脸。
“不能。”回答的毫不留情。
认命的接过药碗,憋着一口气喝完就直接把碗丢了,那架势好像药碗是他的杀父仇人一样。
老军医也不介意,捡起特制摔不坏的碗,就离开了帅帐。
临到门口时,顺口问道:“听说监督派送粮草的督运是三皇子,瓴王?”
卿飒愣了愣,好半天才想起确是是有瓴王这个人的。
听说瓴王自小体弱,曾有高僧给算命说活不过二十五岁,因此这三皇子从出生起就不得皇上欢喜,早早便给封了个王位,只待成年继位远离皇都,远不见为静。
他之所以记得瓴王还是前些日子听他人提起三皇子今年弱冠授地封王的原因。
这瓴王既已继位不是应该早就前往封地了吗,怎么担起这粮草督运了?
随即他便明白了,感情这是找不着人来送粮草,便欺负个没权没势的病秧子来押送。
如今的雁城不可谓不混乱,奕国的人也不知吃错了什么药,毛足了劲的随时随地都能开打,想必朝廷那些人也知道这情况,没一个愿意来的,谁也不想白白丢了性命,不过这瓴王还真是够倒霉的,连他都忍不住替瓴王道一声可怜。
然而还没等卿飒可怜个够几天的,就不能再可怜他人了,因为奕国又要打算作妖了。
一听这消息,卿飒只想骂娘,他也确是这么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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