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事哀家知道,哀家想知道那些哀家不知道的事情……”太后淡定喝了口茶,喝完之后,放下茶杯,若有所思地看着凤咏。
凤咏被这眼神看的有些不自在,想到之前的事情,也不知道该如何说,竟一时沉默了起来。
“呵~”太后轻轻一笑,不经意地问道:“如果哀家没猜错,这人不是你杀的,可是行刺之事,是你安排的,对吧?”太后说罢,一脸笑意看着凤咏,没有听到说什么的,一定以为太后不过是在和凤咏说一些家长里短的话题。
可是当事人凤咏是听到这些话的,被戳到痛处的人,自然是紧张的,太后说的是事实,这行刺,确实是自己和魏华清安排的,可是这久居深宫的太后,怎么会知道这件事呢?外面不是说这太后早就不问朝中之事了么?怎么会如此清楚,就算是有人看到,也不过是想到魏华清才对,怎么会想到自己呢?而且,这太后若是想到自己,为什么反而抓了魏华清,不抓自己呢?凤咏想着这些话中的细枝末节,竟有些细思恐极的感觉,背后,也出了一层细细的薄汗,微风吹过,让凤咏感到浑身都凉透了。
太后看着凤咏的反应,反而是很淡定,也很满意,看着好像是猜中了全部事情一般,笑着说道:“哀家早就知道,你是老四的人,虽然你们接触时间不久,但是老四却性情大变,这点,哀家还是看得出来的。老四的性子,哀家最是清楚,和玉妃是一样一样的,在这深宫之中,排行如此靠前的皇子,若不是懂得隐藏,怕也是活不到现在的,你看老二和老三便知晓了。若是以前的老四,怕是变成匹夫草草一生,也不可能做出如此大逆不道的事情的,所以,这件事,应该是你做的。对么?”
“太后娘娘既深知四皇子殿下的性子,便应该知晓,就算没有旁人在一边协助,四皇子殿下也不是表面那般软弱可欺。宫门侯府,本就不是一个适合弱者生存的地方,所谓明枪易躲,暗箭难防,若是没有一些手段,二皇子三皇子,怕是连现在都不如,太后娘娘您说是么?再者说来,行刺之事,四皇子本就是受害者,若是四皇子殿下所为,就圣上多疑的性格,四皇子殿下,肯定不会是您来下旨入狱,您说对么?”反正行刺之事不能认,眼前的人,不是一般人,而是有处置权的太后,就算以后不计较,也不保证不拿此事威胁,反正这太后也没证据,自己就此不认,她也不能拿自己怎么样。
凤咏就是在赌,赌太后手上没有证据,若是有证据,只怕魏华清,现在不是被关着这么简单了,怕早就被审讯过很多回了,自己也不可能在这云淡风轻聊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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