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这话说的,生分了不是?王爷好歹是您姑父,您说这话,不是很合适吧?”南星有些为难。
“有何不妥?他是我姑父,难道凤咏与我就是陌生人吗?就不说凤咏与我,就说凤咏与白芷,那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的亲,王爷对他来说不也是姑父吗?王爷所做的事是姑父该做的吗?小王爷做事光明磊落,没想到居然有这样的父亲!容妃之事,若是突然发生,我们并不生气,可是容妃之事是有过程的,王爷完全有时间告诉我们,也可以让我们有些应对的时间。可是王爷没有,包括四皇子的事情,都这么迟才说,王爷此举何意呢?甚至于本来我们互相交流就可以知道的事情,让我们去问容妃这个敌人,合适吗?”白兰冷冷笑道。
南星皱着眉头辩解:“小姐,王爷也不可能马上传消息出来啊……”
“是么?那为什么容妃刚刚离开清荫阁你就来送信了呢?为什么来之前没人说呢?都城到天青山这么多天的车程,还不够王爷传递消息吗?王爷有心思想为什么满朝文武不理他,怎么就不想想自己做的事情呢?王爷与凤王府的关系满朝文武看在眼里,这样对待凤王府的后人,满朝文武怎么会不敬而远之呢?四皇子其心,就如司马昭之心路人皆了,王爷才来说这些,有什么意思呢?王爷究竟是对凤咏不闻不问,还是瞧不起这个晚辈呢?”白兰越说越激动。
凤咏皱着眉头制止:“兰儿,够了,这事点到为止即可,不必说的那么多,说太明白就没意思了。王爷若还有心,自然会让我们看出来的。如果王爷没那个意思,我们说再多也是徒劳。”
说罢,凤咏转头跟南星说道:“南星,我知道如意居能够这样传递消息,是因为王爷的缘故,但是我也想说,既然能够做到这些,那不妨在做多一些。消息传递自然是即刻的好,迟了这么多天的消息,今后就不用说了,我们也早就知道了,不必费这么多功夫。我们也有自己的渠道,不是光靠一个王爷。但是王爷要记住,他自己现在是孤立无援的,希望他能明白我的意思。”
南星无奈点了点头。
凤咏轻笑一声:“出去吧,等下我们也要回去了,如果王爷想好,今后就这么联系,我这边安顿好,很快便会去帮你们一起弄酒楼的事情,到时候我们联系就不用这么麻烦了。”
南星点点头:“公子,小姐,那我就先出去了。”
等到南星出了门,凤咏转头笑着对白兰说:“走,去开个小房,等广白他们。这个地方太过豪华,不适合我们说话。”
白兰有些不解:“你为什么不让我说完呢?”
“说了有什么用呢?他不过是一个传话的,你就是骂他十天八天,有什么用呢?又不是他做的,一字并肩王的想法他能左右吗?你把他骂的狗血喷头,然后呢?他也不过就是在你这受气罢了。他不过是工作,从这门出去,他就不当回事了,气的是你自己,有必要吗?走,我们开个小房,喝茶吃点心去。”凤咏笑着说道。
白兰瞪了凤咏一眼,凤咏笑了笑,俩人就一前一后出了天字一号房。
俩人开了个临街的小包房之后,点了一些茶点和茶,然后吩咐了掌柜的,就放心在屋里等着广白等人。
没过多久,广白和木香就到了。
木香打开门,就笑着说道:“没想到凤咏师弟还是个有钱人啊,喝个茶还要开个包房……”
凤咏笑着说道:“瞧木香师姐说的,我只是听说最近有人故意接近清荫阁弟子打探消息,可能意图不轨才开的包房,没想到被您这样冷嘲热讽,真是伤心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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