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所言,臣明白,臣没有别的意思,只是希望能够为君分忧。”凤咏笑着说道:“天色渐晚,太晚了臣进后宫也不好,先行告退了。”
说完,凤咏便离开了。
“官,小店今日不营业。”
“不营业?不营业怎么还开着门?到底是对本王不营业,还是真的不营业?”
“哟,原来是王爷。王爷,小的可不是有意冒犯,今日确实是不营业,这是因我们老板今日过来查账,我们才开着门迎接老板的。”
“你这伙计怎么这样,你不知道进门就是吗?再说了,本王只是看看有影响你们老板查账吗?何必这样,马上就赶我们出去呢?”
“王爷,王爷,不是小的赶您,只是啊,这个查账的日子,店里的东西,都收尽库房清点了,现下里,这店中并没有东西可以看啊。您看是不是改日再来?”
“你能等,本王不能等。这再过几日,本王就要开始忙了,哪有时间过来?”
“王爷,您若是没时间,您写个单子,我们送到您府上也可。”
“送?你不是跟本王开玩笑吧?本王要的是一般的文房四宝吗?还送呢?这万一路上被人掉包了,或是被人弄坏了,本王找谁呢?一看你们这个店铺就不专业,这一点常识都没,说不定啊,这店里卖的也不是什么好东西。要不然,怎么会这点常识都不知道呢?”
“嘿,王爷,您这话小的便不爱听了,什么叫店不专业,卖的不是什么好东西了?您怕是在文州待得久了,不知道都城是什么样子了。我们可是都城第一的书画店,别说是好东西了,只要是您说得出来的,就是贡品,我们都有本事弄到!只是您这不受宠的王爷,怕是出不起那个价格吧?”
“哟呵,你这小伙计还敢讽刺本王?本王有什么买不起?不就是笔墨纸砚这些寻常玩意么?要不是本王在文州忘了,哪会到你这破地方受气?你给本王听好了!本王要的是文州七巧阁特有的风清纸,还要八年陈的。你这有么?若是没有,只把这嘴脸收好了,别一副看不起人的样子。”
“有!怎么没有!我们陆英阁就是风清纸唯一的销售店铺!只是王爷怕是没有常识,这风清纸纸质好,薄如蝉翼,根本不能存放,莫说八年了,就是八月,一般人家都无法存放。您以为是酒呢,还八年陈。您怎么不要八十年陈呢?”
“呵,你这小伙计,自己没有,还嘲笑人家没有常识。这纸,是一字并肩王罗王爷亲自点名要的,你是在嘲笑罗王爷也没常识吗?”
“嘿!罗王爷?我们这店铺就是罗王爷的产业!若是有这种纸,王爷直接找我们不就好了?何必找你这种半流放的王爷?”
“八年陈的风清纸我们有,只是不知道,贵您要多少呢?”
“这个想必就是陆英阁的老板,陆英陆老板了。陆老板,只要您有,价格我们都好说。本王是买来送人的,自然是不在乎价格。”
“王爷就是爽快。只是这八年陈的风清纸,储存条件高,不能见风,不能见光。王爷带了这么多人,若是进去,只怕会弄坏我藏得东西。不知道王爷可否让这两位侍卫在外等候片刻,我们进去看一下就出来。”
“你们在外面等我一下,这纸太过金贵,你们进去弄坏了就不好了。再说了,这不过是进去看个纸,能有什么危险?再怎么样,也不会有刺藏在不见光不通风的储藏室吧?”
“二位侍卫大人放心,我们陆英阁的储藏室,地方小,还安全,王爷进去若是超过一刻钟,都容易窒息,所以我们一定会尽快出来,请二位侍卫大人稍后。枳实,给二位侍卫大人倒茶。”
“是,掌柜的。”
“那王爷,我们走吧。”
“王爷,您到这来,是什么意思?”
“陆老板不是看到了么?尾巴太多,不好联系,只好出此下策。本王这里有一封信,麻烦陆老板带给王爷。”
“王爷这是何意?您现在为皇上卖命,我们王爷不过是个不问世事的悠闲王爷,与您道不同不相为谋,您联系王爷干什么?”
“陆老板不要这样说话。这满朝文武,包括罗王爷,所有人都在为皇上卖命。只是陆老板,本王若是心甘情愿,应该不会,沦落到逛书画店,都带着两个武功高强的侍卫吧?”
“王爷说得倒是直白,只是您在如意居的一言一行,真是分外伤人。”
“陆老板,我的话,随时都是可以负责的。我一人在外,王爷是我知道消息的唯一渠道,可是王爷只顾自己,丝毫不顾及我的安危,我那么说,有何不妥?”
“既然可以负责,那现在您是在干什么呢王爷?说王爷不顾你安危的也是你,现在来找他的也是你,你到底是什么意思呢?”
“呵,陆老板倒是直来直往,可是陆老板,您可曾知道,现在王爷的处境呢?您可以说我是小人,墙头草,但是您想过没有,现在的王爷,是连个墙头草的资格都没吧?我们若是不互相帮助,被逐一击破的话,只会死的很难看。王爷做那么多,无非是想保全自己和自己的家族朋友,可是王爷这样被打败,家人朋友怎么办呢?王爷在朝堂上的关系,就像蜘蛛网一样复杂,陆老板可知道什么叫做,牵一发而动全身?”
“王爷处境艰难确有其事,只是魏华清未必敢动王爷。除非他以后想重新培养军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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