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我们在说什么吗,你就有办法?”
“我刚刚从小丫头的房门口过来,我当然知道你们在说什么了。你们不就想让这俩人有个自由出入的身份吗?”
“我竟不知道,京墨大人有帮人造假身份的本事呢。我以为京墨大人只是善于偷听。”
“阁主大人是怪我多事了?我可是您手底下的导师,理应为您分忧解难,不是么?”
“呵,我竟不知道,京墨大人是这么热心的呢?”
“我一直如此,只是阁主大人一直不理我,我就生气了~我在赫连部落有个人情,你们若是需要,我可以帮着造两个赫连部落的假身份。赫连部落与你们算是多年邦交,连做生意都不需要缴纳赋税,更别说是自由行走了。再说了,白家之前也有人嫁到了赫连部落,长相相似,也情有可原,不是吗?”
“我竟不知道,京墨大人恩情遍天下呢?”
“那阁主大人今后就要和我多多了解,就不会这也不知道那也不知道了。”
“那这件事,就拜托京墨大人了?”
“那是自然,这件事就包在我身上了,不出七天,他们就会有能够自由行走的赫连族身份了。”
“好徒儿,还不谢谢京墨大人?”
“多谢京墨大人。”
后来便是容妃的事情。
“你们来得到挺快。要是早一点,你们就要帮我赶人了。”
“赶人是你该做的,又不是我们该做的。怎么样?看过了吗?什么毛病?”
“你不是比我清楚吗?被人下了蛊,我若是强行解,怕是活不过七天。”
“你也没办法吗?”
“我有什么办法,蛊毒又不像毒药,我怎么解?再说了,下蛊的人没想要她好,就想让她这样昏迷到临盆,我怎么可能动手脚?长得倒是不错,可惜了。”
“对性命无碍吗?”
“暂时无碍,只是生产之后就说不好了。”
“有没有办法……让她清醒一会儿,我们问完再……”
“为什么?”
“因为她算是我一个亲戚,我不想她这样莫名其妙死掉。”
“亲戚?呵,入清荫,断尘世,你连这个道理都不懂,还当阁主的亲传?”
“京墨大人不也未曾断去尘世么?”
“呵,我不曾断去尘世吗?那我在的地方是哪里呢?如果我还惦记我的家人,我的族人,我就该直接让她蛊毒发作!她肚子里,可是我们族仇人的儿子!”
“呵,你若是彻底放下,又怎么会说出这样的话呢?容妃肚子里怀的孩子我倒是无所谓,但是是谁害得,难道我们不该知道吗?清荫阁现在是什么地位呢?说句不好听的,谁知道以后上位的皇子是谁?有谁能担保我们不治,会不会得罪这个人呢?不过是问一下知道什么情况罢了,到时候我们也可以防范。”
“防范?你难道不是为了保全哪个皇子才这么做的吗?”
“呵,我不过是想知道真相。我不过是想知道,是不是我心中那个人干的罢了。”
“知道有什么用呢?为了你一个好奇,搭上两条性命吗?”
“咳咳咳咳……”
“不好,蛊毒发作。”
“什么?这怎么办?”
“陵游!帮我!施针!”
“救我……救我……”
“救你?那谁来救我索尔族的同胞呢?董家当初利用索尔族上位的时候,何曾想过今日他们的人也会落在索尔族的人手上呢?救你,做梦吧。我不会让你死的,我会在你身上再加一重蛊毒,让你生不如死。”
“不……不要……不要……救我……凤……凤咏……救我……”
“你干什么?你想干什么?清荫阁是救人的,不是杀人的!”
“呵,救人?救人你也要看救的是不是人!你知道,当年为什么会和索尔族交恶吗?都是因为这个女人!都是她!胡诌什么索尔族有不臣之心,想要借此让她娘家人上位,趁我们不备,就带人打了过去,还拿了所谓的反叛证据!害得在这边的索尔人有家难回,有心难安,让索尔族多少家失去了亲人?为了自己家的荣耀,硬是说我们送的贡品不行!是嘲讽大国的,不仅斩了我们的使臣,还搭上了我们的王子,然后还飞快攻打我们,呵,这种,你说是人吗?母亲一辈子,忧国忧民,为了部落,到了一把年纪才带着我过来找父亲,结果呢?为了他家的面子,为了那一点事情,让母亲死异乡,现在还只能当一个无碑孤坟!你放开我!”
“你还不过来帮忙抱住!你难道真的要看他把人折磨得人不像人,鬼不像鬼吗?”
“唉,您还觉得,这个是人么?反正魏华清也要让她死了,不如有仇报仇,有冤抱冤吧。一个人,总是要为自己做过的事情,付出该有的代价的。”
“你是不是傻了?这时候要是死在这,我们之前做的不是都白费了?”
“京墨大人,你干什么?”
“呵,我干什么?我治病啊……她不是不想死吗?这个蛊虫下去,她就不会死,一直不会死,还会压制之前的蛊,只是两个蛊在体内打架的滋味,我怕是她有的受了~”
“快,叫人,快,快去。”
“呵,叫人?我娘亲制的噬心蛊,无药可解,就连我,都解不开。蛊这东西,用得不好,害人害己,用得好,就能治病救人。我这是在救她,不是么?她刚刚,不是说她不想死吗?我不是帮了她妈?她死不掉,连自尽都不可以,多好啊。”
“京墨,这是救人吗?解不了可以不解,为什么要这样增添患者的痛苦呢?你觉得你这样做,对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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