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石之后,三人悻悻地走了出来。
顾堂挠着头疑惑地说“我们和大人都裹在厚毡毯里,也可以舒缓了气息。那些人功力高强都没察觉,宫小姐你又是怎么知道发现的?”
挑了挑眉毛,星河指着尚不知说“他身上有浓重的墨香,还是上好的陈年松烟墨。是以一进这儿,我便闻到了……算你们运气好,南秦人惯用蜡墨,对中原的墨并不熟悉,恐怕以为是腐木味,才没有及时发觉。”
尚不知霎时一愣,赶紧举袖仔细嗅了嗅。
还未及嗅到味道,便看到自己袖边染了一大块明晰的墨迹。
他尴尬地咳了咳,“七小姐说的是!我在马背上奋笔疾书时,确实不小心沾染了些墨汁。”
“尚大人,如你所见,所谓永生之时,根本子虚乌有。”
星河眼神与宇文荻交错,也似是在向她解释。
尚不知长叹了口气,有几分沉重地说“确实如此!在此亲眼所见,亲耳所听,对陛下也算有个交代。”
宇文荻恍然大悟,指着他道“原来你所谓寻宝,就是来找南秦永生之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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