激进自然有激进的应对方式,既然已经被欺负到头上了,艾米可不打算继续做缩头乌龟。
“你打算怎么做?”科兹莫问道。
“还记得加西亚的实训课吗?”年轻的荣光者反问道,不等他回答,便给出了解释,“在那堂课上,有我们进行自由对战的环节,我完全可以利用这个机会,给那家伙一个狠狠的教训。”
“但那有一个问题。”科兹莫不禁皱起眉头,“自由对战,是完全自由的对战,你如果选择在那个时候动手,很可能到时候要面临的是十来二十个的敌人。”
“这只是细枝末节,”艾米·尤利塞斯摊了摊手,“对我来说,无论他们是十个还是二十个,其实都没多大的差别——我只是想借此表明一个态度,告诉他们,告诉那帮残渣们——什么叫适可为止!”
“如果是别人说这么狂妄的话,我铁定不会信。”金发的贵公子沉默良久,“但如果是你的话,我既愿意相信,也不得不相信。”
荣光者的战绩,都是实打实的拼杀出来的,只要与他一道战斗过,就不会怀疑他那超乎常识的强大。
“但有人不信有什么办法?”年轻的荣光者被最后这句逗笑了,同样是半开玩笑的说道,但其中隐含的威胁却毋庸置疑,“我也只能用拳头教会他们什么是适可为止,用武力告诉他们,这里应该听谁的话。”
他扬了扬自己的拳头。
“会不会太激进了?”科兹莫问道。
“激进也没有办法。”艾米·尤利塞斯答道,“有时候,面对得寸进尺的人,必须要告诉他们什么是分寸,什么是绝对不能触及的禁区。”
“如果他们仍然执迷不悟?”金发的贵公子显然并不完全赞同他的看法,“我可不认为武力能解决所有的问题。”
“但不可否认,可以解决绝大部分问题,即使不能解决问题本身,也可以解决问题的制造者。”荣光者相当认真的回答道,一字一顿,“如果他们不服气,那就打到他们服气,相信我,我的耐心一向很好。”
“注意分寸。”在最后,科兹莫只能如此提示道。
怀曼有问题。
即便确定了这一点又能如何?他所要解决的,终归是当下这个层面的问题,最为迫切,也是最为现实的问题。
那就是“反犹大联盟”。
注视着遍体鳞伤的汉森,年轻的荣光者罕见的被激起了怒火,然而,越是这样,他反倒越是冷静,语气也越是冰寒。
“告诉我,是怎么回事。”
科兹莫、爱娜以及汉森,除了瑞加娜和尼尔外,其他人都在。
他记得,他应当提醒过汉森,提醒过这个有点傻乎乎但人却绝对不坏的大汉,不要被人激怒,宁愿挨打都不要与人动手。
但现在,眼前的这一幕却给了他一个血淋淋的巴掌。
有点痛。
“是‘反犹大联盟’的人干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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