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往会折腾上几十分钟。
而喝醉了的林短短就不一样了,她并没有反抗,也没有之前暴打狐狸精的时候那么凶巴巴的,就是一直抱着水龙头,站在浴缸里,委屈的喵喵叫。
她一边喵喵叫,一边还要盯着季澜,平时仿佛海一样蓝,天空一样澄澈的眼睛,不知道是不是蒙了一层水雾,看起来格外的委屈格外楚楚可怜。
小猫猫就这么下、半身被水淹没,两只小爪子牢牢的抱着水龙头,委屈巴巴地冲着季澜喵喵叫了半天。
但是给她洗澡的时候,她一动都没动。
洗jj的时候不动,往背上面浇水的时候也没动,洗白白的小肚皮的时候也没动,乖得不得了。
季澜竟然有一种说不出的感动。
她把洗得干干净净的小猫猫抱在怀里,用一条软软的毛巾包裹着,轻轻的给她擦拭,还很有耐心的道:“洗完了,马上就给你擦干净,不气不气。”
小猫猫的声音听起来带着一点软软的小鼻音:“喵喵……”
季澜给她擦干净了毛毛,然后掀开被窝,把林短短塞了进去,准备自己去洗澡,毕竟她也喝了酒,而且忙活了一天,睡觉之前当然要先洗个澡才行。
季澜站起身来正要走,突然发现自己的衣角被勾住了,被一只毛茸茸的小爪子,林短短爪子上的毛颜色比身上稍微浅一点,嫩嫩的毛看起来可漂亮了,钩子一样的指甲勾在她的衣角上,怎么也不肯松开。
她一低头就能够看到被子的缝隙里面,两只圆溜溜的眼睛紧紧的盯着她,见她站在那里没有动,又委屈巴巴的喵喵两声。
平时特别皮的林短短,季澜对付起来虽然很麻烦,但好歹能对付,这么软这么可怜的林短短,她反而不知所措了,大概这就叫吃软不吃硬吧。
季澜跟小猫猫僵持了很久,一边是看起来又可怜又委屈的小猫猫,一边是她的洁癖,最后小猫猫成功的战胜了季澜,她叹了一口气,低下头跟小猫猫讲理:“起码让我换上睡衣吧?”
喝醉了的小猫猫是不会讲道理的,耳朵一抖一抖的看着她,歪着脑袋一副‘我只是一只可爱的小猫猫,我根本听不懂,我现在好委屈,你不许走’的样子。
最后季澜仿佛一条咸鱼一样的躺进了被窝里,思考着明天早上好好的洗个澡,并且把床单和被罩也洗了。
小猫猫这才心满意足,爬到了她的胸口趴下了。
“睡吧。”虽然现在时间还早,但是季澜决定今天暂时放弃工作,洁癖都能够容忍了,更何况是工作呢。
胸口上趴着一只小猫猫,睡得呼呼的,季澜却没有一点不耐烦的感觉,心中甚至有些柔软。
在很多人眼里,她很强大,做事雷厉风行,行事果断干脆,在决策上从不犹豫,而且每次都能够正确。
可是季澜很孤独,她唯一的亲人是奶奶,却已经去世了,父亲和母亲从她小的时候吵到大,本就是商业联姻,后来更是各玩各的,她年纪还不大的时候,两个人就几乎不回家了,只让保姆管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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