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纯轻叹了一口气:“对如今的她来说,倒是个好去处了吧。”
“嗯,明天我再见一次武修逸,这次所有的事情也应该尘埃落定了。”关卿伊露出了一个有点释然的微笑,“至于你呢,明天好好在殿里头读书吧。别忘了,你还答应了我要做女官呢。”
沈纯扁扁嘴:“好吧。”
关卿伊正坐在座位上,看着武修逸从屋外走进来规规矩矩地行了个礼:“长公主殿下千岁。”
“起来吧。芳草,赐座。”
看着武修逸有点战战兢兢地在搬来的椅子上坐好,关卿伊轻笑着说:“本宫又不是什么洪水猛兽,你倒也不必如此小心翼翼。虽然说做的不好了肯定不会有好果子吃,但如果你做得好了,自然也会有你应有的好处。”
武修逸低头答了一句“是”。
“好了,现在说说吧,之前交代你的事情办的还妥当吗?”
“是,草民不敢有一句妄言。”武修逸恭谨对道,“殿下或许知道,草民与家中的关系算不得好,但草民这半个月以来在家探听,确实没听说过什么在围猎期间的活动。我们家虽然小有资产,但应该也从来没有过半点犯上的念头。”
关卿伊划了划茶盏:“啧,那这平白无故的,怎么就凭空有一口黑锅落在你们家的头上了呢?”
武修逸连忙站起来行礼道:“草民不敢对殿下有丝毫隐瞒。草民所言句句属实。”
“那你倒是也自己查查,到底是谁把这事栽赃在你们武家的头上?”
“草民不敢隐瞒殿下您。”武修逸道,“其实,草民也花了点银子向五长公主殿下的身边侍女打听过,听说了一丁点消息。说是有一日肖家——就是殿下您知道的那位肖家的老夫人前来拜访过。”
“既然有过这样的事情,你又如何感肯定你们家半点没有参与过本宫的家事呢?”
武修逸跪拜磕头道:“殿下明鉴!殿下应该比草民更加了解自己的妹妹,在草民眼里,五长公主殿下并不是一个无缘无故就与皇帝与您作对的人。而草民家里一直仰仗着浩荡皇恩才勉力过活,更不可能做出这样的事情了。”
关卿伊轻哼一声:“说到底你也不过在与本宫以情动人,也拿不出什么实打实的证据咯?”
“草民唯有一腔忠心可以捧与殿下您作为证据,旁的确实没有了。”
屋内陷入了一段短暂的沉默当中。武修逸跪在下面,久久不敢抬起头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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