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又是超级简单的事,杨稚过去试的时候又不对了,他也是这个动作,一用力“啪”一下磕膝盖上了,疼的直叫。
“卧槽,”本来没多疼,就刚刚学换步的时候射板磕在地上的“旧伤复发”了,这下好疼,他道:“不行,这个不行。”
他不敢来了。
沈厌看他真挺疼的,说道:“是不刚磕的地方疼?”
“啊,”杨稚点头,“有别的方式吗?”
膝盖暂且作废。
沈厌道:“有,好几种。”
“不砸膝盖就行。”杨稚退而求其次。
沈厌笑了,提板道:“看好了。”
他换了个地方踩,刚踩板尾,现在是板头,这确实不磕膝盖了,从后方就收了上来。
杨稚就学了这招,反向比正向难了点,学了好久,十次里两次成功,进步缓慢。
玩了大概两个小时,杨稚注意到时间说要走了,沈厌说教他玩滑板就真的教了他几小时,不过这东西不能急,杨稚也纯是用来打发时间了,广场人少了,他也该撤了。
沈厌送他回去,杨稚说不用,但沈厌执意,两个人就上车了。
“十点,你睡得着吗?”沈厌问。
“应该能吧。”杨稚说:“我有点困了。
“本来还想带你多玩会。”沈厌发动了车子。
“你还有什么活动?”杨稚问。
“今天是不少,有朋友生日,待会送你回去我还得过去。”
“这么晚了过生日?你们怎么定的时间?”
“晚上才是狂欢的时候,”沈厌说:“比白天有气氛。”
“啊,那我是老了,”杨稚伸了个懒腰,“我困。”
沈厌笑了下。
杨稚靠在座椅上盯着前方的路,慢慢的,他就有点儿走神,不知道是不是真的累了,他竟然真的在车上睡着了。
他从来不在不熟悉的人车上乱睡觉,也睡不着,这还真的是第一次,杨稚很快就没意识了。
玩的地方离他家挺远的,路上的时间杨稚都用来睡觉了,沈厌扫他一眼,入眼的就是一张白白嫩嫩的脸和修长的睫毛。
他不自觉的就勾唇笑了起来。
杨稚不知道睡了多久,车子已经停了还没醒,一直到他感觉脸上有东西,脖子里热乎乎的,半梦半醒的睁开眼睛,入眼的是黑色的发丝,有人捧着他的脸,还有湿热的触感在脖子里挑逗。
“喂!”杨稚惊觉沈厌在干什么,一把推开他,沈厌摸了下嘴角,“稚哥,你醒了?”
“你在干嘛……”他明知故问。
“亲你。”沈厌大言不惭,说着又靠近,抱着他的脑袋扣在车窗上对着那张微张的嘴就猛攻。
我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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