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当杨稚怀疑自己渣男地位不保的时候,竟有女孩有眼光的出声了,“我来看看稚哥的牌。”
杨稚那不要脸的劲,殷勤的给人腾位置,让人坐,他牌技不行,叫人妹子打,他看着,说输钱算他的,赢钱算人妹子的,这话引得全场唏嘘。
崔臣道:“自己干不过找人代替,要不要脸你?”
“你管我。”杨稚嗔他。
“懒得管你,”崔臣摸起自己的牌了,丢牌道:“对七。”
杨稚就趁这时候参谋起牌来了,他那本性,一言难尽。
牌只要不在他杨稚手里,大多是不会输的太惨,女孩虽然没赢,但也没输,丁铎惨了,扔钱扔的厉害,他不服,要接着干。
第二局女孩输了,杨稚砸钱,败家小能手对这样的场面稳如老狗,丝毫不觉得是多大的事。
跟他自己打比起来,人小女生已经很不错了。
再开牌,杨稚没拿,继续做参谋。
一开始津津乐道,指挥着牌,后来就慢慢的不说话了,杨稚盯着女孩手里的牌,眼里的光逐渐暗淡了下去。
他开小差了。
女孩没发现,出牌时还要经过杨稚的同意,她回头说:“稚哥,我出这个了?”
替别人玩的牌,希望别人也有参与感,这是女孩子的细心。
杨稚没搭理,倒不是他给脸色,他只是没听见。
“稚哥?”女孩又叫了他一声。
杨稚顿了一下,元神归位,应了声说:“怎么了?”
女孩不知道他在想什么,只好又重复一遍。
杨稚点头说随意。
女孩便遵从自己的想法出牌了。
杨稚偏头过去,没盯牌,是口袋里那支录音笔,又热又烫,棘手的让他不知道,该怎么处理才好。
身败名裂吗?当发泄过后,当他静下来之后,怒气值降为零点,他便不知道,这样做的意义是什么了。
曾经好过的人,最后闹得不欢而散,很是讽刺的事情。
分手从来没有和平一说,不过是受伤害的不是你罢了。
他们之间更是与和平搭不上边,他们俩才是最侮辱爱情的吧。
纪泽阳,真的那么好吗?
手机响了,杨稚出门去接,没有打扰打牌的大家,倒是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
他到外面的走廊里就抽了烟出来,他最近瘾大,控制不住,边接电话边抽烟,第一声是沉沉的“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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