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焦头烂额时,杨父拿着消息回来了,“快,上面来消息了,上车。”
杨母问:“哪儿的消息?”
“我托人办的。”杨父涉及的人脉广,干什么的都有,能找到线索比警局更先一步,他给同时在找杨稚的几人去了消息。
“稳稳会有危险吗?”杨母问。
“应该不会,如果是跟小泽在一起。”杨父安抚她,其实他也不确定,他不知道杨稚和赵泽有什么牵扯,在场的人都不知道,所以没人会觉得赵泽会伤害他。
不会?如果他们能见到杨稚,就不会这么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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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稚躺在床上,他脸色白的像纸,他衣服被扒的凌乱不堪,身上有一道道伤痕,渗着血,而造成这些伤痕的罪魁祸首却贪恋的去舔吻那些血,赵泽是病态的,他一边制造血腥,一边给他治疗。
他给他上药,擦了擦嘴角,他把杨稚按倒,从头至尾没有解开他手脚上的铁链,他每舔吻一下,就能让杨稚神经都在抽痛,他面目很难看,狰狞着,感受着身上的伤带来的剧烈疼痛感。
“别碰……”他说着,掉下来一滴热泪。
赵泽不听他的话,拿着药给他温柔上着,“都怪哥,你不反抗就好了,我就不会控制不住了。”
控制不住,下手重了点,明明玩的是情趣,不小心把人伤着了,赵泽也很愧疚。
“哥,我不打你了,”赵泽轻手轻脚的,“我们玩其他的吧。”
“不……”杨稚动了动手腕,响彻的冰凉的铁链声那么绝望,“滚……”
他永远都不知道软话怎么说,杨稚的性子啊,永远都难以征服,对待讨厌的人,他从来不愿意放低姿态,刚着有什么用呢?只会让自己受委屈。
“那哥说句爱我,说接受我,我就不继续下去了,”赵泽俯下身,抓着杨稚的下巴,逼迫道:“说啊。”
他永远记得他给他的各种拒绝,每一个都是那么残忍,血淋淋的打在他心里,虽然不是伤在身上,可他赵泽也不比杨稚少疼了一点儿。
杨稚没应他的话,只是把脸扭向了一边。
赵泽碰到了他的伤口,他疼的发指。
看他这幅样子,赵泽就来劲,癫狂的笑了几声:“哥啊,你就是学不会松口两个字,就是不愿意接受我,伦理,伦理比我爱你重要太多了,可我他妈做错了什么?!”
他擒住杨稚的下巴,怒吼,“告诉我,我做错了什么?我为什么不能爱你?凭什么?!你如果从来没想过接受我,为什么当初要对我好?!要跟别人不一样!为什么?!哥你说,说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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