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长有个过程,叫别人教你做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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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生气吧?”沈厌和他走着,到凉亭后的小鱼池前问。
杨稚道:“没有。”
沈厌也没有多想,杨稚是情绪写在脸上的人,他说没有就是没有。
沈厌道:“对不起啊稚哥。”
杨稚猜到他会说这些,“不要说了,过去很久了。”
他该报的仇也报了,又不是一直处于劣势,人他也整了,新的爱情也收获过了,他真觉得那些事都淡然了。
沈厌纠正道:“我是说,南京那些事。”
杨稚的手一顿。
池子里的小金鱼在游,拨弄的涟漪和他的心事一样,纠缠着人。
杨稚抿唇,看着池塘里的鱼,南京那些事,南京那些话,南京那些相处时有火-药味,却又久违的感受,是不是很诡异?可是不是,也很熟悉?
一回想,就是满满的曾经。
沈厌看他沉默,便补充道:“对不起,还是不聊这些了。”
杨稚这几天很崩溃,很不在状态,沈厌也该发觉了。
他收回刚才的话,站起来,想转移一下杨稚的注意力,
提议道:“稚哥,玩会滑板吗?我……”
“我不想玩。”杨稚却突然站起来,转身,一系列动作都很果决,“我回去了。”
沈厌连忙上前拽住了他,他不知道自己那句话说错了,道:“怎么了稚哥?”
杨稚回眸,看他那受惊的样子,他清楚明白自己此刻的心跳,沈厌要走了,就在明天,他和他,全断了。
“没有什么,”杨稚说:“我只是单纯不想碰滑板了。”
戒掉了这个人,也戒掉了他感兴趣的东西。
有些东西不能再碰,滑板和沈厌,是一样的。
沈厌留不住他,暴力手段什么的他是不敢用了,他从来就没有对杨稚动过真正意义上的暴力,这会也是一样,“那,那我送你回去。”
杨稚没拒绝,点了点头。
这一趟,就是这么迷迷糊糊的来,迷迷糊糊的走。
杨稚搞不清楚自己的定位了。
他为什么同意沈厌的邀请?为什么会出现在这?又为什么不想离开,却又果决的说要走?
他今天晚上的心情很乱,从戒指被拿走那一天起,状态就不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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