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稚哥,”沈厌黑夜里的语气带着沉沉的欲望和渴求,“求你了,给我一个答案吧,就算是……不好的。”
什么不好的呢?不点头,不回答。
不接受的回应,都是于他而言不好的。
可他也要,他想要……跟他谈感情。
他承认了,自己没什么耐心。
杨稚躺着了,放弃了挣扎,他仰躺在床上,出声道:“你想要什么样的?”
他不会不知道。
问这一句,又有什么意思?
沈厌道:“我要你心里想的,不要瞒我,不管答案是什么,我都承受得了,我只是需要……你一个回答而已。”
“你觉得呢?”杨稚反问。
沈厌没有应,他不知道怎么回答。
他怕今天的自己又猜错了,自作多情了。
杨稚在黑夜里摸到他的脸,捧在手里,拇指动了动,擦过他的皮肤,“你已经知道了不是吗?”
何需他来揭开谜底?他今天的表现,还藏得住吗?还需要答案吗?
沈厌几乎是迫不及待的吻住了他的唇。
这一次,杨稚没有阻挡,也没有不给回应,他仰头,与他痴缠,陷入绵长深情的接吻里,沈厌小心翼翼的放下手臂,手穿进杨稚的后脑勺,把他捧起来,深切热烈的激吻与他。
不管这次的后果是什么,他都承受得起,他已经确定了,这个人深爱他,如若判断错了也无妨,他想他们的爱并非旗鼓相当,谁付出的多一些,谁就劣势一点。
曾经是他,现在是沈厌。
他并不会被影响,他依然保持他爱他的那个百分比,尽管真实情况并非如此,可他呈现出来的,也只有那个百分比。
他要沈厌的投入,他要他这辈子的付出,他要他的补偿,他要他明白,他随时可以离开他。
他要他有危机意识。
并非想耍他,而是杨稚,就是喜欢玩。
“嗯……”他呻-吟出声。
“可以吗?”沈厌蓄势待发,却还在问他,征求他的同意,明明自己已经快把他扒干净了。
杨稚趴在枕头上,呈一个半跪的姿势,他偏头,声音动情:“别废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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