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母倒了茶给二人,先给沈厌上,沈厌迅速起身就去接,不太好意思劳烦长辈,嘴里道着谢。
“这几年累了吧?跟着他跑。”
沈厌接着茶道:“还好。”
回来没先回家,先到杨稚家里来了,忠心的不能再忠心。
“坐车来的还是人去接的?”杨父问。
沈厌应道:“打车回来的,还没有来得及通知其他人。”
杨父点点头:“回家看看,家里人都该想了。”
“嗯,下午回。”沈厌说。
杨稚在一边换衣服呢,脱完了外套在太阳底下看自己的胳膊,黑了好几度,整天在外面跑,得太阳光的宠幸,他乐得自在,跑过来往他妈的沙发上一杵,亮着自己的胳膊道:“看,妈,我黑了。”
他高兴的说。
杨母握着他胳膊:“黑了好多呦。”
杨稚道:“还好吧,还没到我预期的一半呢。”
“黑点好,太黑就丑了。”杨母说。
“这还不算太黑,你看沈厌,”杨稚给他妈吹耳旁风,杨母转头看过去,杨稚道:“他比我黑。”
废话不是,人本身就没他白,杨母心想说,杨稚肤色原本就不正常,白的瘆人,跟刷漆似的,要不是他常年在外跑,这要在家里憋一个月,估计更不健康。
沈厌在和杨父说话,两个人聊着什么,没注意这边讲悄悄话的母子。
杨稚跟小孩似的,站在沙发后面搂着老妈的脖子,杨母拍他手,他不松,杨母就顺着他了,杨稚拨着老妈的头发,说道:“有白发了。”
“别揪。”他妈打他。
杨稚道:“好好好。”
他手不老实,叫他妈一会打一下,他就看那几根白头发忍不住下手。
“对了爸,你辞官是怎么回事?”杨稚突然问。
这事还是他爸打电话来说的,他都不知道,电话里没问清,回来又问一遍。
杨父道:“没有什么,就是干不动了,一心不想二用了,专注于老年生活。”
“多大啊就老了,”杨稚说:“爸,我觉得你还能干三十年。”
“你想要我命?”老爸玩笑。
“嘿嘿,要不我替你干呀,你给我介绍介绍?”杨稚说。
“你?你有那本事?”
“爸又看不起人。”杨稚哼哼。
杨父道:“这话可不对,你爸现在可不敢贬低杨大摄影师。”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