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墨怂恿道:“要不你去?你长的高也经打,主要别叫他看见我,我妈折腾那么一出,我怕他见了我会上来咬 死我。”
魏砚低低叹了 口气。
酒吧里的客人看热闹永远不嫌事大,尖叫声口哨声此起彼伏,竟然还有几个同样暍高了的在一旁瞎助威。 “妈的,赶紧走,别搁这里丟人现眼了!”黎生可谓火冒三丈,但又不好跟个醉鬼多计较,想再次去抓白哲手 腕,结果肚子上冷不丁又挨了一脚,险些没直起腰。
白哲半眯起眸子,十指关节捏的嘎嘣作响,不料刚想再补上一拳,手腕第三次被抓住,随即被拖着就往酒吧 门口走。
他甩了甩,一下子没甩掉,干脆用力把对方给往回拖,“放手,我要唱歌,酒还没暍够呢我不走!”
魏砚语气冷然,“换个地方再唱,酒管够。”
白哲迷迷糊糊道:“真的?你可别忽悠我。”
“不骗你,黎生,去开车。”
黎司机一手揉脸一手揉肚子,憋屈的把车开到了酒吧门口,魏墨眼疾脚快窜进副驾驶,还怂得把头给埋到了 衣服里,“把隔板升起来,快点快点!”
黎生麻木的照做,听到关门声就发动了车子。
十分钟后,顾思阳一脚刹车停在酒吧街外,打着伞一家一家找人,他倒聪明,没形容白哲长什么样,就问你 们谁见过一个醉鬼抱着话筒胡言乱语唱《一生所爱》,得到的回答令他气得不轻,嗨吧不提,只要是轻音吧所有 吃瓜群众一律表示有啊有啊,一首歌无限循环N遍就走了。
顾思阳从最后一间酒吧出来,怒气却消弭无踪,取而代之的是隐隐的惶恐和担忧。
拿起手机拨打白哲电话,却提示无法接通。
顾思阳抬眸凝视着雨帘,轻声呢喃,“阿哲,不是说让你别乱跑的吗”
白哲毫无形象瘫在后座靠背上,神智迷离,头脑混乱,智商妥妥已经拿去喂了狗,他哼哼唧唧片刻,口齿不 清的问:“不是说要去唱歌暍酒吗?”
魏砚松了松领带,轻轻的嗯了一声。
白哲耸着鼻尖凑到他身边闻了闻,嘟卩嚢道:“我好像认识你。”
魏砚伸手将他推开。
“干嘛干嘛?别闹,让我闻闻这个香水味儿我记得来着,”白哲自言自语好一会儿,突然一拍大腿,指着魏砚就来了这么一句,“我记起来了,你是那个长得特别高特别好看王八之气能迎风摇曳帅出八百里地的那个那个 谁谁谁!”
魏砚:“……”
白哲为自己的机智点了N个赞,笑的一脸蠢样,待笑了半响却猛地扑过去开始剥他西装外套,“脱了脱了,有 别的昧道!”边说还边七手八脚扯着他衣领卯着劲儿往下拉。
魏砚拗不过,干脆自己解了扣子脱下衣服,“可以了吗?”
“真乖”白哲迅速抢到手里,摸索着打开车窗就给扔了出去。
窗外大雨瓢泼,狂风卷着雨珠刮进来,顿时淋了两人满头满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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