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咚’的一声闷响!季默直接撞到了身后的墙壁,接着软绵无力的滑落到了地上,他刚欲趔趄的站起来,就被 再次冲上来的顾思阳一拳轰上了太阳穴!
季默脑中传来一阵几欲作呕的晕眩感,却只捂着嘴艰难的咳嗽了一声,唇边依然挂着笑
顾思阳尤不解气,扔了手术刀就寻了根生满锈迹的铁管,挥手就打在了他身上!那歇斯底里的模样任谁都得 吓得退避三舍!
狭小的破旧仓库内一时只剩硬物击打在肉体上的沉闷声!
单方面的殴打,季默完全不还手!
顾思阳渐渐找回了理智,专打最疼但不伤及要害的地方!
对于一个人来说,有时候死亡才是一种最好的解脱!
顾思阳摆明要季默生不如死!
魏砚耳边止不住的嗡鸣作响,整个人都在隐隐发颤!他就这么怔怔的跪在白哲身边,心被狠狠揪着,难受的 几乎喘不过气来!
“阿哲”他手抖得格外厉害,想伸手碰碰白哲,却发现压根就无一处完好可下手的地方!
除了掌心和胸口,他身上全是密密麻麻的刀口,深浅不一,还在汨汨的往外渗血
“对不起我来晚了对不起我不该和你生气对不起”
魏砚用力抹了把脸,掌心却瞬间被大颗大颗的眼泪濡湿,平日里色泽殷红的唇早已失了血色,嘴里不停呢喃 着对不起。
魏砚从来都是眼高于顶的人,他自认不是一个懂得温柔的人,却为白哲做尽了温柔事,自认不是一个有耐心 的人,却为白哲用尽了所有耐心。
第一次喜欢一个人,第一次试着想把他放到自己的心尖尖儿上宠着、护着,结果却半分都未护好他
一醉入眼,二醉入心,魏砚干脆利落的将他揽到自己怀里,纳入自己的领地,可转眼就险些天人永隔
“顾思阳!你他妈别管他了!赶紧想想办法怎么出去!”
白哲还被绳子严严实实的绑着,又失血过多,魏砚根本不敢随意动他,生怕触及要害加重伤情!他强迫自己 冷静下来,抬起头红着眼暍了一句!
“操!”顾思阳扔下铁管跌跌撞撞的跑到白哲身边,情绪崩溃的厉害!
“阿哲?!阿哲?丨出去出去我他妈想什么办法出去?!门上被季默那只畜牲装了炸弹你忘了吗?! ”他整个 人犹如一只暴怒的獅子,突然快步折回了季默那头!
季默已然被打的奄奄一息,出气多进气少,胸膛上的血迹殷湿了他的衣服,双腿更是呈现出一种极为恐怖的 扭曲状态!
顾思阳一把揪着他的头发将他提了起来!
“说!门上的炸弹怎么拆?! ”
“阿拆不了而且还设了定时”季默艰难的喘了口气,眼神飘向魏砚和白哲的方向,眼底突然蔓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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