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临安听到他的喊声,匆匆忙忙的从卫生间跑出来,手里还残留着洗手液的泡沫,“怎么了?”
楚谨朝无助的看向他,“它吐奶了……”
他闻言往楚谨朝身上扫去,神情一愣。
今天天气不错,艳阳高照,楚谨朝身上只穿了件米色的套头针织衫。
针织的布料本就有些微透,楚谨朝胸口的位置此刻还沾染上了一大滩奶液,浓稠的奶白色经过浸湿晕染,让那一块的布料湿的近乎透明,皙白又透着一点红的肤色从里面印出来,好似青涩未熟透的红果,毫无遮掩的闯入舒临安的视野里,诱惑着他去采撷去品尝。
诱惑者却一点都没有自知之明,望着他的眼神里信赖又迫切,像是将他当做唯一可以依赖的人一样,渴望得到帮助。
舒临安滚了滚喉,声音情不自禁的哑了几度,却还要故作镇定,“没事,过一会儿再喂它就好。”
楚谨朝半信半疑,小咩早就从他臂弯里挣脱躺在了地毯上,又开始一动不动。他有些自责,“小咩对不起。”
舒临安也不知道听没听见,跟中邪似的眼睛控制不住的往楚谨朝衣服上那块奶迹瞟。他突然一把将楚谨朝从地毯上拉起来,往卫生间里走,“衣服脏了,洗洗。”
楚谨朝毫不挣扎的由着他把自己拉到盥洗台前,主动撩起衣服,把有奶迹的那一团拧到一起往水龙头下浇洗,“有洗衣液吗?”
舒临安就站在楚谨朝背后,身体贴的近,闻言长臂一伸,把旁边的洗衣液取下来放到他手边。楚谨朝挤了洗衣液就往奶迹上搓洗,情绪还沉寂在刚刚让小咩吐奶的自责中,“我刚刚把小咩抱起来喂奶了,是不是姿势不对,所以它不舒服吐奶了?”
盥洗室台前的墙壁有一面长镜,此刻将楚谨朝和他的身影完完整整的锁在里面。楚谨朝弯着腰,针织衫撩的高,锁骨以下的位置一丝不遮,他只要略一垂眸,就能看清楚谨朝此刻在镜子里的景象,以及对方那截暴露在外的细致腰身,和那有致的脊梁骨,单薄的雪白的,在舒临安触手可及之处。
舒临安胡乱嗯了声,揉着眉心,往后退了半分,“谨朝,以后不要随便去别的人家里……”
他撂下这句话就出了卫生间,留下一头雾水还在埋头搓洗污迹的楚谨朝。
奶渍不算难洗,楚谨朝没花上几十秒就洗好了,只是胸口一块沾了水湿漉漉的,难免有些凉。
他走出卫生间顺手带上门,舒临安的家有两层,二楼除了上次进舒临安的卧室这还是他第二次上来,对整体环境都觉得有些陌生。
一条长廊笔直到底,一共五个房间,房门全是白色,除了尽头处单独的那一间,颜色有些突兀的换成了黑色。
那道黑门的房间刚好照不到光,盘踞在阴影里,漆黑的门身即使在大白天也显得格外的黑沉。楚谨朝往那扇门走近,发现这扇门门把的造型也有些独特,银色的金属质地,上面雕刻着繁密的浮雕细纹,像细线也像绳子,将门把乃至整扇门禁锢在原地,仿佛这扇门背后,有某个不能被揭示的禁忌之秘。
“谨朝,你在干什么。”
楚谨朝转身,舒临安拿着吹风朝他走来,他指着这扇门的门把说:“感觉这个门把的样式很少见,就过来看了一下。”
“是吗?”舒临安不以为意,笑着说:“装修公司弄得,我住进来的时候就是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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