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时今:“……”这也不能怪他,妈的,谁知道人格说换就换,一点征兆都没,要是早知道,打死他都不可能说那些话!
可现在说这些有什么用呢?捉奸在床,为时已晚……
“那个……其实吧,这也不能怪我。”陆时今一脸无辜道。
暮苍怒极反笑,“不怪你?怪谁?哦,本座知道了,都怪本座,本座就不该那时现身打搅了你们的好事,对吗?”
“你也不用把话说那么难听吧。”陆时今无奈,“不管是你还是林师弟,我都把你们看作是一个人,我没有偏爱谁也不觉得自己对不起谁,你们搞自我分裂,也不能非逼着我在你们中间选吧?”
“他是他,我是我,”暮苍站到陆时今房中的大铜镜前,凝视着镜子里的自己,“若是我们不在一个身体里,你必须在我们中间选择一个的话,你会选谁?”
来了来了,送命题它来了!
不过这道题以他陆时今的智慧,绝不可能答错!
还用想吗?谁在选谁呗!
“你!我会选你!”陆时今望着暮苍,果断地道。
暮苍在镜中对上陆时今的视线,怀疑地挑眉,“真的?”
“真真儿的,比真金都真,比珍珠都真!”陆时今拍拍胸口,“你若不信,我把心掏出来给你看!”
“这倒不用,”暮苍转身,视线移到陆时今心口处,似笑非笑道,“我自然有办法验证你对我是否真心。”
陆时今右眼皮跳了下,总觉得暮苍笑得不怀好意,“什么办法?”
暮苍神神秘秘扯了下唇,并不回答,在他房里的蒲团上坐下打坐,“本座要打坐练功,没什么事不要打扰。”
陆时今:“……”
暮苍一直在房中打坐,陆时今不确定他再睁开眼时会变成谁,也不敢乱走,只好陪着他留在房里。
到了晚上,暮苍半天都没动过的身体终于睁开了眼,陆时今都躺在床上睡过去了。
暮苍从蒲团上起身,本打算走到陆时今床前把人叫醒,路过那面铜镜时,无意往上面扫了眼,脚步顿时停住。
那铜镜并没有倒映出他的影子,而是演绎出了另外一个画面。
镜子面前站的人是他又不是他,眼神冷厉不羁,嘴角挂着淡淡嘲讽,他问陆时今:若是我们不在一个身体里,你必须在我们中间选择一个的话,你会选谁?
陆时今坐在旁边,几乎是毫不犹豫地说:你!我会选择你!
随后,画面荡起一层水波,镜中人全都消失不见,铜镜又恢复成了铜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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