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仲泽有些不满,“喂,你说的有心人指的是谁啊?”
李太太面无表情地说:“你要是不想参加,可以走。”
陆仲泽挥手:“切,我才不走,万一你把脏水往我身上泼怎么办?我倒要听听你有什么话说。”
陆仲泽不走,李太太也没赶人,看了看和她坐一排的保姆和容致,又看了眼陆时今,“其他人的意思呢?”
“不是还少个人吗?”保姆指了指对面空着的高小姐的座位,小声说,“高小姐还没来呢,要去叫她吗?”
李太太冷冷地说:“我想没这个必要吧,她不来是她的事,和别人没什么干系,我们这么多人,难道还要等她一个人吗?”
保姆闭口选择沉默,不再多言,但也没有要离开的意思,应该是默认接受。
陆时今和容致一前一后点头,都表示没异议。
其实比起讨论线索,陆时今更想知道的是容致为什么会没有之前关于任务的记忆。
他刚才已经试探过,其他人都清楚地知道自己做过什么任务,以及绑定了什么系统,没有理由就容致一个人忘记了啊。
所以,在容致身上,还隐藏着什么秘密呢?
陆时今往容致身上瞄了好几眼,容致察觉到他的目光,抬眸对上他,皱了下眉示意他认真听别人分析线索。
感觉像是被老师抓到上课开小差的陆时今:……
行吧,还是先把该死的凶手揪出来再说。
“咱们谁先说?”李太太等了一会儿,没等到谁主动开口,于是喝了口水,清了清嗓子,“那就从我开始吧。我先说我知道的一些情况,我‘先生’和‘儿子’的事你们也知道了,关于我这方面的呢,是陆先生不想让我直接继承遗产,他跟我说准备成立一个基金,帮我管钱,我每个月可以从那个基金里领生活费,但是你们也能看出来,我这个人喜欢奢靡的生活,那点生活费当然不够我花的,所以我对陆先生心生不满。前天晚上,我出来做美容,但是做完美容,我没立即回去,而是去三楼找了陆先生,想跟他谈撤销成立基金的事,也带了点药过去,是一种服用后会让人精神麻醉的药,可以造成瘫痪。”
“你给他下药了吗?”冯先生嘴快地问。
李太太摇摇头,“没有,因为他跟我说了,为什么要给我成立基金的原因。姓李的他投资失败,补不了亏空的事你们也都知道,然后他就把脑筋都动到了我身上,他把我那些值钱的首饰都偷换了卖掉,被陆先生发现,为着孩子,我不可能和他离婚,陆先生担心他死了后,我被姓李的欺骗,所以才会想让基金会帮我保管财产,是我之前一直误会了他的用意。既然误会解除,我当然不可能再给他下药,所以我只是想动手,但是并没有付诸行动,而且我就算下了药,那药也不足以致死。”
冯太太问:“那你有怀疑的对象吗?”
李太太抬起手直接指向陆仲泽,“他。”
陆仲泽脸色微变,冷笑连连,“来了来了,我就知道你会指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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