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如笙立即明白了,原身有精神病,盛含泽也是知道的,他估计没当现在的她是正常人,也就懒得和她计较。毕竟和一个精神病复发的人有什么可计较的呢?
思及此,她眼底略有讽刺地笑了:“盛总不必用关爱智障儿童的眼神看着我,也不用想我精神病犯了,要把我抓回去关着,我现在不累,也清醒得很,没犯病…要犯病早就犯了,怎么会等到现在。”
她在他还没抓住她之前离远了,“好了,骂完了,我也该去剧组了,下午还有我的戏呢,盛总不用太感谢我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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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次,应如笙走得很快,盛含泽凝视着她正红色的婉约背影,镜片后的神色沉凝了下去:“她最近有没有按照医嘱用药?”
秘书仔细想了想家政的话:“佣人说,应小姐最近一直有按医嘱用药。”
“是吗?”盛含泽若有所思地道。
除却最后几句话言语间的嘲讽,从始至终,应如笙眼角眉梢都噙着浅浅的温和笑意,完全不同于以往面对他时的笑,显得纯粹又干净,寻不到一丝一毫过往的痕迹,干净平静得让人心惊。
就像是所有的爱恨,在那一天之后,消失得无影无踪。
他突然感觉一阵晕眩。
秘书赶紧扶住了他:“盛总,你怎么了?”
盛含泽骤然发黑的眼前又恢复了正常,眼前已经没了应如笙的身影。他平静了呼吸:“没事,连续几天加班没休息,现在有点累,你扶我进去。”
指纹感应开门后,一股还未散尽的煤气味扑面而来。
盛含泽的步伐蓦然一顿。
“盛总,应小姐她……”秘书迟疑。
显然,不止盛含泽闻到了,秘书也闻到了。
盛含泽视线淡淡扫过室内,最终落在秘书身上,眼中神色讳莫如深:“家政也该换了,煤气泄露都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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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含泽虽然在资源上故意明捧暗压,但是为了营造他的确是大力捧原身的模样,金钱和资源方面,却是半点不缺原身的。
就如此刻,应如笙坐的保姆车,绝对是配置顶尖的。
她打量了一周,就又开始想盛含泽。盛含泽也是盛家人,更是原身爱了整整八年的人,完成任务不可能不把他考虑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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