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起,我知道我这些年来的所作所为很恶毒,也让你背负了整整七年的罪名,可看在我们早年的情分上,你想怎样都行,但是撤销起诉好不好?”
一旦上了庭,余生等待她的将只有监狱。哪怕她的罪行到达不了无期徒刑的地步,可她在盛家七年,又怎么不明白盛夫人盛先生的心狠手辣?
所以即便再不愿,她也只能抱着一线希望来求心思纯良的应如笙。希望应如笙能撤诉,如果应如笙不答应撤诉的话…
她微微低垂的眼底闪过一抹狠戾,却又继续怯懦地哀求道,
“如笙,求求你了,如果你上诉了,我一定会进监狱,然后被盛董事长和盛夫人找人做掉的。你这七年来一直有盛总护着,所以不知道盛董事长和盛夫人有多狠,他们一定会想尽办法在监狱了杀了我的,我有罪,可我最不至死啊如笙。”
“求求你了,我心思歹毒,可我知道你不同的……”
说着,她竟是要跪下来。
应如笙完全没有要扶盛如苑的意思,就看着她跪了下去:“盛小姐,如果所有的过错,道歉都有用的话,要监狱和死刑干什么?”
她并不准备和盛如苑一笑泯恩仇。
“我不会撤诉的,盛小姐还是自求多福吧。”
她似乎是不想再纠缠,直接就要转身走了。
跪在地上的盛如苑知道这是丝毫没有商量的意思了。看见应如笙姣好的面容和脸上似嘲似讽的笑意,她眼底的怨毒终于在这一刻达到了顶点,手也慢慢地伸进了包里。
下一刻。
“如笙,小心——”
“如笙姐,小心——”
两道惊呼声响起。
应如笙本来就要躲开,却突然被人抱住了。下一秒,强烈的腐蚀声传来。
盛如苑眼见着盛含泽竟然直接为应如笙挡住了浓硫酸,眼底的怨毒满得近乎溢出。
这七年来,盛含泽口口声声说恨应如笙、说会爱护她,可实际上哪一次不是暗中护着应如笙?
最初盛夫人说做干净了应如笙,盛含泽明明恨应如笙,却还是为了应如笙跪下求盛夫人,跪到差点没了命,盛夫人再想把应如笙怎么样,也不敢拿盛含泽的命开玩笑了,以致于这么多年来盛夫人都只敢等着盛含泽自己腻味;
之后她找人给应如笙使绊子,故意在盛含泽面前激怒应如笙,盛含泽纵然生气,也就只是口头上教训应如笙,从来没真的对应如笙怎么样;连盛含泽身边形形色色的女人,哪一个又真的近得了他的身的?不过绯闻而已;甚至网上的黑料,如果不是盛含泽暂时还抵抗不过盛董事长,只怕也早就在应如笙发病的时候,就删了个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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