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起五年,温行阑向来体贴周到,应如笙的衣服也基本都是他选的,甚至做饭这种事情很多时候都不是家政做,而是他亲自下厨。
这一次也是一样,应如笙习惯性地就要接过他手里的裙子,却突然之间清醒了过来,他们已经分开了,他怎么突然这副若无其事的样子?
见应如笙不接,温行阑眼里的笑意略有片刻停顿,然后极快地恢复如常,他把裙子放在床上,“最后一天了,开心一点,你慢慢换衣洗漱,我先下去做饭。”
温行阑离开得很快,没有给应如笙任何反应的机会。
应如笙看了看温行阑的背影,半晌,到底是起床拿起温行阑选的裙子去洗漱了,她倒要看看温行阑要做什么。
等到她慢吞吞下楼的时候,温行阑已经煮好了早餐,他向来是宜室宜家的,就像她那天调侃的一样。
早餐是八宝粥和糕点,都是她喜欢的。
伸手不打笑脸人,秉承着这个道理,她道了谢,坐下了,“谢谢。”
温行阑笑了笑,“昨天公布结婚的事情,我晚点跟你说好吗?”
应如笙抬头看了他一眼。
温行阑在应如笙审视的目光里平静如常,“我保证会处理好一切,明天开始也不会再缠着你,你可以去任何你想去的地方。”
“好。”应如笙沉吟了半晌,应了。
其实他处不处理对她都没什么影响,所以她并不怎么在意。
见得应如笙应下,温行阑又笑了笑,这次他脸上的笑很真,不像是以往总戴着面具一样的笑。
不过不知道是不是太高兴了,他又问了一句,“真的不可以和你一起吗?无论哪里,只要你答应,我都跟着你…或者你走到哪里暂时停驻了,打电话告诉我一声,让我来看看你。”
仿佛是确认一样,他每个字都咬的极其重。
应如笙却是听得蹙了眉心,也有些警惕地看了温行阑一眼,“抱歉,可能有些不方便。”
她毕竟已经离开了,又怎么让他去看她?
她依然拒绝得干净利落,温行阑对上应如笙审视的目光,两人对视半晌,然后他移开了视线,没问为什么不方便,只是道,“是我该感到抱歉,是我贪心了。”
这话应如笙没接,她怎么接都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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